其田,这米是你一年汗水浇出的,那这米就应该你吃。这就是道义。咱们黔首大众要的大义。”
“而现在,就在这里,你们比我当初要幸运。因为那会我没有一个给我做主的,但现在你们有,就像我之前讲的,今天就是有仇报仇,有冤报冤。这世道它变了,任何人都不能随意坐在你们头上欺压你们,这话,我泰山军说的。”
“而为了这句话,我们泰山军子弟前赴后继,死了多少人。所以谁违反这句话,我们死去的弟兄们不答应,我们这些还活着的更不答应。”
最后的最后,胡溥对所有人用力说出一句:
“来,说出你们的委屈。我们就在这。”
这声有金铁之声,这些人生中从无光明的黔首徒隶们,被这番话给说傻了。
从没有人在乎过他们,他们好像就是路边的泥巴,踩上一脚都嫌脏。
但他们真的是泥巴吗?不是,他们是人啊,他们也有情感,他们也有亲情。那些惨死的亲人,难道他们真的就忘记了吗?
没有,从无!
突然有一个老叟,不知道哪里的气力,一下子就爬上了台子。
他直接指着下面的一个老太的女眷,那是一名崔氏元老的发妻,一名老贵妇。
接着此人就哭道:
“十年前,你家夺我地,我不得以将女儿卖给了你家为奴。我那女儿从小乖,但你们是怎么对她的?虎子上有一滴尿没擦干,就要我女儿用舌头舔。一不如意,就动手打。但即便这样,我女儿也忍下了,因为她知道外面还有咱这个无能的父。”
说到这里,这老叟已经是泣不成声,他用力锤子自己的胸膛,埋怨自己:
“那年冬天,我女儿在门外哭,说被你们给奸污了。我是真的无能啊,我竟然还让她回去。我真的是畜生。”
“但你们是畜生都不如,之后你这恶妇竟然开始折磨我女儿。最后我连尸骨都找不到了。我上门去寻,你们家的人尽然说我女儿就是死了也是你家的鬼。”
“呜呜,说,你将我女儿葬哪里去了。”
这一刻,这个老叟疯狂了,他跳到台下,就掐着那老贵妇的脖子。
一时间群起汹涌,不是县卒们维持着秩序,这些崔氏族人都要被殴死在这里。
最后,那老贵妇到底还是将埋尸地告诉了老叟。
胡溥忙点人去挖,但很快就有县卒脸色苍白的奔回来,一开口:
“县君,你去看看吧,到处都是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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