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的,知道汉军是如何不把他们命当命。
而最后一批就是张谔带的,他们多是穷苦或者亲太平道的。
听到这些,杨典还疑惑的问了下张谔:
「你们这些人,彼此都有怨,还能联合一起围我们?」
张谔悠悠说了句:
「还有什么过去的恩怨啊,能活着就已经要我们倾尽全力了。这次,不是我们实在没粮,也不会来寻你们这百人的晦气的。但没办法,人不吃饭,就会死。为了求活,谁还顾得了这些了。」
杨典点点头,没有再多说什么,毕竟他对这个自称人公将军扈从将的人还是有很大疑虑的。
单说一个,你作为人公将军的亲将,现在人公将军战死了,你还活着。这不就是逃兵吗?甚至严重点说,这就是弃主之辈。
对这种寡义廉耻之辈,他杨典没什么好谈的。
于是就在这种沉闷下,泰山军先锋屯大概走了十来里,来到一处土寨。
这土寨坐落在一片平坦的开阔地上,内里还有菜地。杨典一看这样子就知道这土寨肯定有来历。
你说为何?
这附近都被战火破坏成这样了,这寨子竟然还能安然无恙,这不正说明了问题?
杨典从张谔那了解到的也是这样,这家据说是一家姓冯的土豪,和邺城的冯家不出五服,所以河北汉兵都给一份体面,无人骚扰。
但这算落在杨典手上了,这种土豪正是他要打击的。
于是,杨典下令攻击,只两刻不到就杀进了寨子。这让边上观战的张谔有点咋舌。
这种传家的坞壁,虽小但坚。他们过往不是没打过,但也总是将之一围然后靠人命填,什么时候破的如此轻易的。
也正如此,张谔对泰山军的战力有了更直观的认识,也再次坚定了他的决心。
之后,泰山军先锋屯从这冯家寨里缴获了数十只羊,百只鸡,还有几百石粟。杨典也不亏自己人,忙让弟兄们杀羊宰鸡,弄一顿快活的午食。
张谔的那些游团也被杨典使唤来帮忙,在料理食物中,两队人关系亲近了不少。
炊烟袅袅,肉味混着粟饭味到底有多馋人,只让那些靠茎块草根果腹的乞活们幸福得直以为在天上。
很快,人人分得数今羊肉,两个鸡子。一大锅混着羊肉汤的粟饭传下去,众人用瓢吃个痛快,酣畅。
游团的人心里只有一个念头,这辈子值了。
一个时辰后,杨典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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