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静,都听卢帅的。」
别说,董卓这身形加上那粗野话,就有一种蛮荒的强者,军中这些军吏就吃这种强者的味,所以董卓一说,场面上的吵吵闹闹就真的陆续安静了。
众人目不转睛,皆盯着上首的卢植,听到定夺。
卢植满意的看着众人,冷哼一笑:
「那张镇东这举措好不好,我先不说,单只说这泰山贼北上,我就视之不过尔尔?」
下首一直沉默的公孙瓒突然问了一句:
「卢师,不知道如何这么一说,那泰山贼的战力,我们是见识过的。可以不夸张的讲,为我大汉前所未有之劲敌。」
公孙瓒自上次临阵而走,并没被卢植申饬,因为这就是卢植的意思。在南下的时候,卢植就提点过公孙瓒等河北籍突将,让他们多注意保护幽州突骑的实力。因为,他还要借助幽州突骑打赢河北黄巾呢。
实际上,卢植在借兵给黄琬的时候就想过可能黄琬会有借无还。因为他对宗员稍微有点不放心,因为宗员籍贯是南阳,与黄琬正是同州人,没准真的会带着幽州突骑下死力。
结果也正如卢植所料,这宗员在幽州突骑已经
遭受重要打击后,依然选择留在荥阳帮助黄琬。明摆着就是用河北人的血给荆州人染绶带。
卢植表示这么做也不是不可以,虽然他就是幽州人,但他更是国家公卿,利益与汉室的利益更一致。但问题是,这些幽州牛马我卢植还要用呢?你现在给我消耗掉了,我咋打河北黄巾?
于是,他让公孙瓒将人带了回来。
此时公孙瓒捧哏,卢植继而挥斥方遒:
「泰山贼强则强矣,但强弱转化有时候就在一瞬,就在一个决策。而我观泰山贼由弱转强就是在这所谓的北上。为何?只因为此时泰山贼唯一的破局之道不在北而在西,也就是并兵西向,或可有一线生机。此时京畿地区我兵空虚,能战之兵不是在河北就是在河南,或在关西。苟若泰山贼能乘战必胜攻必克之威势,率敖仓集众的十余万人西进。我宗庙社稷才是危了。」
卢植说的为众军吏描绘了一个惨烈的后果,众人皆屏吸,继续听卢植说道:
「而一旦泰山贼能占据京畿,甚至攻破京都。那国家能去哪?无非西走,北上两条路。」
讲到这里,卢植不讲了,而是话锋一转。继续道:
「那时候泰山贼继续或西入关中,或南下南阳与黄巾余党汇合,没准就真的成了事。」
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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