场。
后来,在一次斗殴中,崔承赫下手重了,伤了人,不得已就跑路到了韩国,一待就是十几年。
只不过,现实虽如此,两家的关系却一直没断,崔承赫虽然不敢入境华夏,但是逢年过节的礼物从来没断过,明国昌也时常带着妻儿出国看这位老兄弟。
明言小时候还尿过崔承赫一脸呢。
所以他也不见外,笑着说道:“崔叔,我爸的脾气你也知道,我不干,皮带就抡圆抽上来了。”
“你爸这个脾气确实,早说让他改也不改,我现在都改喝茶了。”
崔承赫指了指面前的一套茶具,不过崭新的外表怎么看都不像经常喝的样子。
“哎呀,那我爸还让我带了两瓶好酒来,早知道买点好茶了。”
“有酒?”
“嗯,茅台陈酿,我爸好不容易才弄到的,说是崔叔你爱喝,我走的时候他还闻味儿呢。”
崔承赫这下坐不住了:“他喝不着,咱爷俩喝,好酒可不能浪费了。”
说着,就要打电话叫菜。
崔承赫在首尔待了十多年,早已经成家了,不过因为行业特殊,所以家人都安排在美国,他一年过去待上几个月陪着。
所以两个人今天见面的地方实际上是在他的“公司”。
“崔叔,今天就不麻烦了,我明天还得去相亲呢。”
明言开口阻止道。
这个叔叔的酒量可不一般,宿醉之后去见人很容易出纰漏。
他虽然不太重视莫名其妙出现的所谓婚约,但是基本的礼貌还是要有的,毕竟老爷子是看在两家长辈的缘分上才费了许多心血找到自己。
“啊,对,差点忘了大侄子你还有重任在身。”崔承赫拍了一下脑门,探身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文件夹:“诺,拿去吧。”
“崔叔,这是什么?”
“张家的资料,你爸托我调查的,咱总不能一点准备都没有,这年头,防人之心不可无啊。”
明国昌能安安稳稳地混到现在,还挣下一份不菲的家业,靠的当然不止是运气和狠劲,更主要的还是在脑子。
他早在律师上门的时候,就已经拜托崔承赫在韩国查一下张家的背景了。
正是因为清楚了要接触的是什么人,所以明国昌才放心让儿子过来。
至于为什么提前不告诉明言?
不过是父亲想要锻炼儿子的一番苦心罢了,自己悟出来的东西往往要比别人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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