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霜霜摸了摸小腹。
她肚子里正揣着一个呢。
婆母想要抱孙子,用不了多久就能得偿所愿。
“儿媳会好好照顾夫君的,母亲放心。”
“哎,行,你别送了。”林氏拍拍陆霜霜的手,与老侯爷一同离开。
宾客一散,府邸顿时空了。
今夜慕远喝了酒,与往日有些不同。早早便到了陆霜霜房中,看她在烛光下清点今日的贺礼单子。
慕远有些心疼她,像小孩耍赖一般将她的笔拿过来,低声道,“霜霜陪我玩吧。”
“玩?”
陆霜霜抬眼看他。
男人一身酒气,俊脸微红,喉咙轻轻滚动。
这个玩、是在被窝里玩吧?
“夫君先去睡吧,我看完这些贺礼单子就去。”陆霜霜将他拨开。
慕远不干了,许是喝了酒,人有几分上头,索性就将那贺礼单子撇到一边,一把将陆霜霜从椅子上捞了起来。
“夫君~”陆霜霜惊呼一声,勾住男人的脖子。
“霜霜今晚真美。”
慕远低下头亲了亲他一眼相中的娇妻,抱着陆霜霜来到铜镜前面。
这是一面西洋镜,是慕远征战时的战利品。
老皇帝为表宠信,将这连皇宫里都没有的西洋镜赏赐给了他。
慕远将它放在新房里,供陆霜霜梳妆打扮。
见过现代的镜子,对着模糊的西洋镜自然没什么兴趣。
此刻慕远抱着陆霜霜来到镜子前,陆霜霜被亲得双目含水,往铜镜里看去,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竟然被剥了笋。
唯有一袭赤色鸳鸯小衣还挂在身上。
慕远眼眸赤热的盯着她,目光自上而下,又自下而上。
陆霜霜被看得面颊滚烫,双手环抱住身躯,欲语还羞。
“夫君别这么看着我,羞死人了。”
“霜霜不必害羞,天下间,你永远你最美的。”
慕远眼睛都快红了,猛然将她抵在西洋镜上,一手从背后擒住她的手腕,一边握住她的腰肢。
他想起年少时,第一次上猎场驯服马驹,那马驹桀骜不驯的很,扭着马屁股抬着蹄子要将他摔下去。
他牢牢的握住缰绳,骑在那马驹的后背上,将它征服,就像此刻一般,但他身下的娇妻不是皮糙肉厚的马驹,她细皮嫩肉,肌肤掐一下就红了,他不敢使劲,又忍不住使劲,想把浑身的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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