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先是来到一处知府衙门,知府当下将一人一狗恭敬迎入门中。
在家里扒灰的老夫子,一上大堂,就变得威严尊贵,判若两人。
“果然虚伪。”黄尔构不屑道。
然而他的话,只有老夫子能听懂,其他人耳中只是“汪汪”两声。
一人一狗坐在大堂之侧,没错,连狗也有座位。
而知府端坐中间,开始升堂问案。
没多久,衙役锁来了一男一女,还有一个员外。
“堂下所跪者何人?”
“回禀青天大老爷,小老儿杜氏,状告杨大勾.引我家儿媳。”那员外一脸愤恨道。
“回禀大老爷,我们是冤枉的。”男人立刻大呼。
“什么?大堂之上,还口称我们?你与那女人有何关系?还不从实招来!”知府一声惊堂木拍下,直接呵斥道。
“草民乃童生,屡试不中,以教授蒙学为生,白氏只是跟着在下识过几个字。”杨大说道。
“哦,你身为人师,竟然枉顾人伦,与学生勾搭,罪加一等!给我大刑伺候!”知府直接拍案道。
接着就有两班衙役出来,将杨大按倒在地,开始打屁股。
“汪汪!”黄尔构看不下去了,这知府一无证据,二无多方口供,上来就凭借三言两语,来断定事实。
黑,真黑啊。
比黑暗森林黑多了。
高大上的黑暗森林,比得上人心黑吗?
黑暗森林不过是人想出来的,而这眼前一幕,是已经发生的事,而且时刻都在发生着,过去如此,现在如此,将来也如此。
黄尔构心中想着。
“哦,连老大人的神犬,也赞同本府的判案吗?哈哈哈,果然是神犬。”知府转头向着黄尔构谄媚地笑道。
老夫子只是微笑不语。
“草民冤枉,草民冤枉,草民与白氏完全清白!”杨大惨叫不已。
旁边的白氏也连连叩首:“青天大老爷在上,民女与夫子断无苟且之事,还请大老爷明鉴。”
“住口!你这刁妇,竟公然在大堂之上奸夫辩解!若无苟且之事,岂会为陌生男子辩解,真是不打自招!”知府更加暴怒,“来人,给我将白氏也上夹指之刑!”
一般女性是不上刑,甚至不过堂的。
只要不是大罪,明事理的堂官,都是让夫家出面,有事就打丈夫的板子,抓丈夫入狱。
因为一旦过堂入监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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