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头的炼尸,相当于彻底损毁。
不过尸体还有很大的用处,云缺亲自将尸体包裹好后,带出刑部,运到自己的府宅里。
乱哄哄的刑部,到处能听到唉声叹气的声音。
罚俸半年,谁也提不起精神。
犁术始终提心吊胆,他对罚俸已经不在乎了,就怕自己沾上红莲教。
收拾好尸体,云缺单独找到犁术。
“犁大人办事不错,我觉得你没有嫌疑,不过最终定论还要等到明天才行,今天的事,你不要说出去,否则,你知道后果。”
“下官明白!我今天整天睡大觉,什么也不知道!”犁术很识相的道。
云缺点点头,让犁术处理杂务,自己离开刑部,直奔司天监。
明天便是水落石出的关键时刻,想要万无一失,得把司天监拉进来才行。
亮出刑部的腰牌,云缺被带到一间待客厅。
这是云缺自从来到天祈皇城后,第一次走进司天监。
望着四周熟悉的草木,云缺一时间有些感慨。
十五年前,这里还是自己的游乐场,司天监的每一个角落,都曾经留下过自己调皮的痕迹。
待客厅的大门口,是一棵老树,树干上隐约有一些划痕。
看到树干上细微的痕迹,云缺的嘴角浮现出淡淡的苦笑。
那些划痕他还记得。
是他两岁时候画的画,原本想画一只小鸭子,结果画完后,成了四不像。
当时柳十一就在旁边,还嘲笑自己是个小笨蛋,连鸭子都没见过,气得当时的小小云缺,龇牙咧嘴的追打了柳十一好久,结果人家大笑着一只手按在自己脑门儿上,自己的拳脚根本碰不到人家。
当年的情景,仿佛就在眼前。
可惜故人已死,还是死于自己之手。
曾经的家园,人去楼空。
曾经的家人,战死沙场。
“柳十一……”
云缺在心头低语:“红莲教到底有什么值得让你效命的地方?你当初为何要叛出司天监?”
种种疑团,如同乌云般笼罩而来,遮蔽了云缺的双眼。
他看不清乌云之后的真相,只能听到一个声音。
柳十一临死之前,最后的警告。
“小心,监正……”
再次想起柳十一临死前的低语,云缺没来由的心绪烦乱起来。
悲戚,愤怒,迷茫,疑惑,种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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