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挥一个班组能够造成的最大损失,不过是数十人,最多一百人的阵亡。」
「可是克罗佐元帅说错一句话,就有可能是军团成建制的被消灭.」
「对于枪匠老师来说也是如此,无名氏的精英兵要完成的任务难比登天——达成的战果却可以避免我们这些弱者的无意义伤亡。」
「原来他一直都在保护我,他一直都在保护我」
说到这里时,希区柯克士官长的心智崩溃,他的呼吸变得急促。
马奎尔治不好这种病,他只是个外科医生,无能为力。
班组的其他兄弟或多或少在攻城战斗中受到了各种不同程度的损伤,战后军民调解阶段交给了苍狼团全权负责,这些更加年轻的兵员踏上香巴拉的热土之后,也是第一次正儿八经的卸甲养伤。
听见希区柯克士官长的话,子弹作为兵头,挤进帐篷一角盘腿坐下了,他也想听一听,也想知道老师的事情。
不光是子弹小子,挤进营帐的人越来越多,姑娘小伙们先是手足无措的站着,后来找到各自的位置
,像是分班排组的听话学生。
「最初听到枪匠老师的消息,还是战前秘密动员会议,是组织部的参谋给我们做思想政治工作的时候.」希区柯克接着说:「一种莫名其妙的愤怒把我包围。」
「我说,难道我在无名氏的俱乐部,对着老师灵龛哭丧的时候,一切都是假的吗?」
「我帮忙扶灵,整整六天有几十万个人从他的遗像面前经过,这一切只是个玩笑?」
「我不明白,为什么他要死呢?」
「他是个胆小鬼吗?他不敢战斗了?」
「可是.」
希区柯克说到此处,他的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。
「我要想清楚这一切,才知道枪匠老师究竟舍掉了什么东西。」
「他以后再也不是枪匠了,天底下没有这个人了。任何与他有关的,他的荣誉,他的功绩,他的社会身份渐渐土崩瓦解——他的亲人也会陷入危机。」
「来香巴拉探路打头阵的是他,最后攻进犹大本阵,孤军突袭的也是他。」
「可是到了论功行赏的时候,他会不会突然消失不见?」
希区柯克两眼通红,用头巾抹眼泪,抓住马奎尔问道——
「——我只想和他多说几句话,马奎尔医生.」
「或许老师的生命里有很多很多人,他有那么多的学生。」
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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