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块墓碑的资格都没有。”
“所以还烦恼什么呢?家人们,把灵魂收回来,让它留在你的身体里。”
“从前线发来的战报里,有一份关于费克伍德·艾比的图文资料。”
“这家伙是犹大的护命羽毛,也是一个科研学者,他在追求真理的过程中死去了。”
“我仔细想呀,这老逼登真的太幸福了——”
“——那是吃了多少人,耗费多少力量,才能帮他完成如此宏大的愿景。”
“有多少自由灿烂的生命,将所有的心血都灌注给这个坏东西。”
“这也是癫狂蝶的魅力所在吧?”
BOSS问出去这句话,又看见许多人不由自主的偏开眼神,不愿意主动对视。
只有寥寥数人依然盯着傲狠明德的金色线瞳——
——这是人类的天性,是无法改变的,比命运更残酷的自然。
命运可以用个人的意志和实际行动来改变,但是[自然]却很难很难改变。
那是多么令人羡艳的权力?是多么瑰丽华美的愿望?
只一个念头,一个理想,可以使那么多的人力物力为己所用!
哪怕是封建时代集权帝国,也无法做到这件事,也无法自然而然顺理成章的消耗如此多的人命——这近乎于献祭仪式一般的科研工程,让在场的绝大多数人心智受创。
“散会!”BOSS一挥爪子,内阁的日光灯暗下来。
只听黑暗中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,各部元老院的人们走得最快。
阴暗的环境里,人们看不清彼此,也认不出家纹和印章,不能通过手杖的配饰来认人,自然没有讲究,是想走多快就走多快——偶尔有向BOSS告别的“孩子”,也是分不清方向,摸索着朝着办公桌鞠躬挥手。
内阁的人要走得慢些,似乎还在犹豫,好像依依不舍——因为这些年来,除了远征时期以外,热战频繁冲突激烈的年代,他们这些大忙人能够经常见到BOSS,别的时间都要留给工作和生活。
最后留下一位红石元老院的年轻人,那是石工坊的一个工建部代表,不过二十七八,升职非常快——是未来的希望。
“BOSS!”这位年轻男士没有走,反而壮着胆子往办公桌旁挤靠,怀里揣着一个小本子,“BOSS,我还有几个问题想问你呢!单独问你行么?有时间么?”
红石人总是有话直说,哪怕还没来得及退场的叔叔伯伯们都看着他,他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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