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的女人都扒光了,喂下媚药送到他床上去。把他应得的钱财全都打进他账户,再给他开一张刷不完的信用卡,分三百六十年慢慢还。”
“可是他最不该做的事情,就是分文不取——”
“——这该死的枪匠在用他的规矩,折磨你们这些可怜人。”
“最好把这一切都录成电视节目,然后在公司循环播放。”
“要让每一个人都看清楚,只要努力拼搏,饥饿感就会慢慢得到满足。”
“慢慢的,你就不会饿了。”
比利·霍恩的身体僵硬,那种诡异恐怖的灵压再次将他牢牢控制住。
是的,他想要成为犹大的信徒。
是的,他每时每刻都想把法依抱在怀里。
是的,他要自由,他想要活出自我,而不是枪匠老师的侧影,不是无名氏里没有名字的人。
可是枪匠老师也不想留下姓名——
——连江雪明这个名字都放弃了。
虽然比利·霍恩不缺钱花,虽然福亚尼尼也不缺女人缘。
可是每次想到枪匠老师那种清贫的生活,自律且克制的行为习惯,不用旁人去指点,不用报社的镜头去添油加醋的描述——他们都会不由自主的遵照老师的“遗愿”继续活着。
接走老师的工单,比利就忙得停不下来,他也会崩溃,也想过放弃,枪匠老师走得太突然了。
跟到俱乐部二楼的听众席里,福亚尼尼只觉得疲惫,每一天,唐宁先生要说的话太多太多,要听的事情充满的苦涩和心酸,绕过广陵止息来找无名氏帮忙的人们,哪一个不是走投无路?
福亚尼尼羡慕故事里的坏人——
——因为坏人干了再多的坏事,只要做一件好事,或许就可以立地成佛,或许就能够得到谅解。
在此之前,坏东西挣到了钱,尝过各种滋味,感觉不到饥饿感。
至于枪匠老师?他活得好累啊,还要带着学生们一起遭罪,有那么多双眼睛看着他。
他要是稍显颓势,就会变成软弱无力的小丑。
远征途中被光之翼偷袭,流血受伤了,之前所有的战功都变成笑话。
还好他死了,还好枪匠这个名字已经死了。
“傲狠明德和你们说的鬼话,我劝你们一句都不要信。”
犹大歪着脑袋,盯着福亚尼尼失去焦点的眼睛,透过这小子的耳畔,向着客船里的比利·霍恩继续倾诉。
“爱?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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