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离开的时候,我感觉自己的心空空的。我不知道,我不明白”
“我有很多个[爱人],为了得到他们的青睐,为了得到生存资源,我可以自我催眠,换成各种各样的人格,改变自己的样貌——从我出生的年代起,女人就是这么依附着男人活过来的。”
“太阳,你能回答我吗?”
窗外的亚蒙大神刚刚飞过少云峰,飞过第二山脊。
从瀑布之间照射来的阳光没有伤到这授血怪物,反而使她气血旺盛,脸色也越来越好。
“比利·霍恩,你不是什么杰出优秀的人。”
“你和福亚尼尼来自玻利维亚,你跟着墨西哥祖上的毒贩家庭,乔迁到了南美。”
“我知道你的任何事,你的父亲是个落魄的记者,传到他这一代,贩毒生意就断了,由于经常报道墨西哥的时政新闻,被政党雇黑社会追杀,他带着老婆孩子一起逃难到巴西。”
“年少无知的你什么都不明白,什么都不清楚——你只知道,说真话会丢掉小命,这个世界没有正义可言。你的父亲只是对着海岸拍拍照,拍下度假区和贫民窟,你这个无辜的小孩子就得和故乡说一声永别。”
“颠沛流离的生活使你失去了这个家庭,母亲带着两个弟弟和父亲离婚,而你变成了老爹的心灵慰藉,直到他开始为了自救而搏命。”
“那是一次偶然的,不经意的提醒。”
“比利·霍恩,在你父亲连续拉了三个月的肚子以后,你偶尔提醒这个五十一岁的倔强男人,应该去医院做做检查。”
“于是老霍恩查出了自己患有直肠癌,对你的家庭来说,这是致命的打击。”
“霍恩爸爸辞掉了酒厂的工作,重新提笔写作,带着照相机去揭露社会真相,他再一次回到美墨边境,在生命的最后一点时间里,要让你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,要让你明白这个国家靠什么来选总统,靠什么来决定千千万万的人们如何生活。”
“为了给病重垂危的老爸求药,你跟着车票的指引来到了地下世界,但是没来得及送药,他就死了。”
“你跟着这个身体虚弱的病鬼走完了最后一段路,直到他死在汽车旅馆里,你也不清楚,不明白,不能理解——为什么要一个十二三岁的小鬼受这种苦。”
“或许这笔钱可以变成治疗费,变成遗产,至少能让小霍恩潇洒一段时间,能接受正常同龄人的教育。”
“你总是说,如果我有个更厉害的老爸,我一定会成为优秀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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