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是个棕红色头发的新西兰男孩子。
他们一直都保持着相对冷静的状态来应付难题,可是组长的传唤铃刚刚响起,兄弟俩的意志也跟着崩溃了。
该怎么回信呢?
该怎么面对这一切?
“我亲爱的小猫咪”有人在轻声念叨着,啜泣着。好不容易有了休息时间,倚着岩台靠坐在冰冷的石头上,又立刻站起来,忧心忡忡的看向齐寂指挥官那头。
那颗一吨重的核弹由六人抱起——
——他们咬紧牙关,重新走上一条漫长且艰深的道路。
[Part②·在一起]
“能撑住吗?下一段路换人了!”
作为灾兽混种,洪帆老爷拥有惊人的臂力,也是运输队伍里至关重要的角色。
齐寂的肩头挂住伞绳,勒出两条鲜红的伤疤,他难以承受这重负。
“我的领袖和我在一起.”
幸运女神从来没有抛弃他们,从来都没有。
没了歌莉娅来带路,这支奇怪的队伍却走得出奇的稳。
他们的记忆力很好,只要走过一遍,就能认得来时路,或许是铁道生涯使他们担惊受怕,在一个又一个洞窟中徘徊,在篝火前度过一个又一个孤独的夜晚,看着墙中的影子,看向灰白粉笔画出来的路线图,还有亲人爱人的简笔肖像画。
走过八百多米的溶洞,还有一千六百多米的地宫。
走过一点五公里的复杂甬道,还有三点六公里的山路。
走上珠光峰地势平缓的盘山道路,走下陡峭险峻的复杂石滩。
走到酒神教堂的鹊山街道,就有十个遇难船员在等待着——
——当然了,还有两头小毛驴。
他们严阵以待,望着同个出发地,同个文明养育的异姓异种兄弟姐妹们。
MK-28躺上板车,被两头不怎么听话的蠢驴带着一路往前。
到了这里,齐寂的腰都快断了,他难以想象这是自己能够完成的事业——
——就在一年前,他还是快餐店阁楼里见不得光的“吸血鬼”,过着昼伏夜出作息规律的生活。
接力棒交到别人手上的那一刻,他几乎要虚脱,精神也跟着一起崩溃了。
这位指挥官一屁股坐在防波堤旁,马上开始嚎啕大哭,几乎没有任何犹豫,是那么的突然。
他想起灵云小组的伙伴们,想起远在两万多米之上的家,想起互联网认识的一个又一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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