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一条生路,作为设置死门的必要路径。
流星:“对,我记得呢。倒要感谢你的仁慈和傲慢。”
“轮到你报恩的时候了!”歌莉娅抓住这救命稻草,大声嚷嚷道:“哭将军是我的手下败将!他刚才应我!他承认了!我饶过他两次!我饶过他两次呀!”
在场的战斗人员没有理会这颠婆娘的胡扯瞎掰——
——这种情况在远征时期十分常见,落到无名氏手上的俘虏,要是还能活着,那也是半疯不癫满嘴瞎话的状态。
“我们接着赌好不好?我们接着赌?”见没有人理她,歌莉娅接着说:“这一回你仗着人多势众,要这些宵小之辈来帮你破局”
“这不公平呀,哭将军”
“这不公平.”
她坚信自己已经抓住了道德神剑的剑柄。哭将军也愿意听她说话——这是极好的事。
哪怕听不见骰子的声音,这一次次[游说],一次次[欺瞒]似乎也能默默奏效。
“你要怎么赌?”步流星抬起贝洛伯格,剑锋离歌莉娅的下巴远了那么一点点。
正如以前自信自满的酒神做风——
——歌莉娅大声把自己的逃跑计划如实告知。
“我要从这里”
她指着火塘平台边缘。
“从这里跌下去,跌进地下水脉,从地势复杂的水道逃走。”
步流星:“很聪明的想法。”
“对!我就是这么聪明!”歌莉娅受了夸赞,立刻笑出声:“嘿!你可太有眼光了!这些虫子和你没得比!不愧是我看上的男人!”
步流星低声问:“哪里来的自信呢?”
歌莉娅志得意满:“你绝不敢追来,这地下水道有诸多暗流,有致命死路,还有像抽水马桶一样只进不出的漩涡——不熟悉通道走向的人,下去就是个死。”
“你熟吗?”步流星接着问。
久违的打开双臂,歌莉娅要拥抱空气。
“回到地宫就像回家一样!这就是我的依仗。”
本可以一剑将歌莉娅当场杀死,步流星却没有这么做。
“你的赌注是什么?”
“哈?”歌莉娅根本就没想过会输,自然想不到赌注。
步流星说:“如果你想不出来,我帮你想一个。如果你成功逃走,逃到出海口,你就能活——”
“——如果你被我抓住,你必须当着所有人的面,跪在东马港的医院街口,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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