讲不清楚,咱们拿到四五块文龙钱,再一起送出去比较好。”
流星恍然大悟:“还是你聪明,我差些就着了歌莉娅那婆娘的道!”
“你认为这是歌莉娅的计策吗?”杜兰问道。
流星气呼呼的:“我心里急啊,就想把白金币送出去,让伙伴们离开这个是非之地——思乡号上的船员就这么十来位,大多都是普通人,能走一个是一个嘛!”
“像你说的,我拿着钱去捞人,把呱呱船长送走了,其他船员不理解这个事,有一大堆麻烦跟着找过来。”
“呱呱也不会就此离开的,他要是知道歌莉娅是永生者,肯定不会善罢甘休,船长讲过——”
“——尤里卡每个船工身上,有一截脊梁骨是老可汗给的。铁道行政区每个人身上,有一截脊梁骨是无名氏给的。”
“到时候打起来,歌莉娅这婆娘躲在船工身后嚼舌根,我就得遭受精神攻击。”
“这事可太难处理了,要是明哥来,他肯定能做好,我没这个本事呀”
“是您多虑了。”杜兰不这么认为,“以这位永生者表现出来的气质和个性,还有你.”
[Timelines·时间线]的白蛇化身咬住流星的手掌。
杜兰立刻感受到了,体验到早间哭将军卧房里发生的种种故事。
“你的经历,你与她的种种互动来看——我不认为这是什么攻心设计,不是她刻意为之。”
“歌莉娅按照赌约内容,将文龙钱交给你,至于你要怎么用,她是一点都不关心不在意。”
“想让船工们安安心心呆在教堂里,这是真情实意。”
“想和你赌够十三局,把你变成藏品,这也是真情实意。”
“至于你的烦恼,你的种种难为情,你的恐惧心——其实都是面对强敌时,自然而然诞生的心理压力。”
“说简单点,就是你太弱了,弱者总会有种错觉,以为恶劣的生存环境里处处都是敌人,处处都在朝自己吐露敌意。”
“哭将军,我们共事的时间不长。”
讲到此处,杜兰仰起头,挺起身。把身边的伙伴给推开,推到一个不那么亲昵的距离。
“我并不了解你,单从并肩作战的角度来说——我更希望和战王一起办事。你的大哥要成熟可靠得多。”
“你现在有了妻子和孩子,你变得更脆弱。”
“好像读了六七年的书,这些经历让你变得文质彬彬。战事结束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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