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便说起此行的目的。
“帕克先生,我是童话王国的老板,我们是一家做糖果的企业,公司在大海的另一头。”
西里斯微笑道:“啊!原来是这样?”
弗拉薇娅接着说:“如果不是这次海难,船上本来还有好多好多糖果,要带给仙台府的孩子们!结果”
“太遗憾了.”西里斯笑意更甚,又惋惜又同情。
弗拉薇娅礼貌的补充道:“放心吧!我和船员们就住一晚!如果歌莉娅女士能行个方便,让咱们多住几晚也好,我会做糖果!拿这些糖果去换钱来!再捐给教堂!你说这样好不好?”
西里斯轻笑道:“呵呵呵嗯.您的善心会一定能传递给其他人,帮助那些穷苦的人们远离苦海。”
[Part②·掌控命运的荷官]
杜兰再也没有听见那种诡异的骰子声——
——她是个十分敏感的人,绝不会放过这种蛛丝马迹,跟着队伍来到迎宾厅,要换鞋帽脱外衣时。
她单独找到哭将军,低声问道。
“步流星”
流星把湿漉漉的大衣放在长桌旁边,就有女佣抱去洗衣房。有那么一点相对私密的空间,他马上扭头凑到杜兰身边去,他回应道:“嗯?”
“无名氏的哭将军呀”杜兰也不确定到底是不是自己出现了幻听:“这一路是不是过于顺利了?”
步流星:“我不清楚,杜兰女士,你说的是什么?”
“过了车马驿站以后,从旅店到酒神教堂的迎宾厅,你有没有听见一种奇怪的声音,很像是骰子落地的声音.”
“呃”流星的灵感很敏锐,但是同样的,他的抗干扰能力也很差,身边本来就跟着杜兰和弗拉薇娅这两个授血单位,他能感觉到黑蛇和白蛇的异常灵压,同时还有呱呱船长的混种灵压——它们混淆在一起,就像嘈杂的狂想曲,要说其他的,微弱如骰子的落地声,他完全没有关注这件事。
“刚才西里斯·帕克盘问你,他只讲了一点点,你却说了很多很多.”杜兰几乎贴到流星耳边,她小麦色的肌肤要渗出冷汗来,下巴抵着流星的腮帮子:“我不明白.我不理解那一刻我甚至在怀疑——您真的是哭将军么?真的和枪匠走过六年远征?作为尖刀部队渗透敌占区?在那种环境下,您也是这样?平民问什么?您就说什么?”
杜兰讲起这些时,流星才稍稍回过神来。
他浑身一紧,黄豆大的冷汗从额头渗出来,心里如坠冰窟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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