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犯妇关香香!昆吾真君究竟在哪里!你如实招来!”
公堂之上,奉议大夫(从五品,没有正职)坐在太守身边,给太守斟茶。
推杯递盏的功夫里,关香香已经受了四遍刑——
——分别是庭杖三十板,夹棍两炷香,老虎凳辣椒水一直伺候着。再来就是拔头发,一根根拔下,往伤口撒小盐和辣椒面。
司狱的管事喊这个刑叫做“煎小人”——
——如果再问不出什么,就要拿油锅来,把关香香的指甲拔了,指心肉也剪出花,在油锅里烹炸,这个叫“炸糖花”,非常的有创意。
关香香的两眼上翻,没有力气,白色的囚服上边全是血,已经变成光头,身体也要跟着心一起死了。
“我不知道.”
从嘶哑喉口中传出虚弱的声音。
“我真的不知道.大人我真的.我真的不知道”
“昆吾那天来找我我丈夫病了.”
“他要我买药要和我私通.”
“我不知道.我不知道他去哪里”
“大胆!”奉议大夫捏着小胡子,翘起兰花指狠狠戳向这臭不要脸的妓女:“昆吾真君会看得上你这个婊子贱人?!明明是你勾引真君在先!可不能毁了真君的清名!”
“是我.是我”关香香连连点头称是,她不想再受苦了:“是我,都是我.”
奉议大夫接着分析,和太守讨这个审讯的功劳:“既然如此!贼人定是互相配合早有预谋,要把泰野郡的活神仙绑走哩!太守大人!犯妇已经.”
“放你妈的屁。”李坤海不耐烦的修理指甲,已经失去所有耐心。
他早上和灵光佛祖通话,在仙丹面前被犹大骂了个狗血淋头。
四值功曹死了三个,城里的守军将士伤亡惨重,这都是一个僧人单枪匹马干出来的好事。
奉议大夫这个官没什么职责,平时就是哄太守开心,说点漂亮话就行了。就像陪公司老板打高尔夫的球童,能沾上这么些富贵。
李坤海也知道,审关香香肯定没有结果的。
这都上了四轮刑,换成身强力壮的汉子来,再怎么模糊的记忆,总该恢复一些。哪怕是为了解脱,要一心求死了,也会说些胡话,编些谎言,结果这娘们前前后后只有一套词儿——
——真要把昆吾找回来,那还得仰仗城里的灵能者,要军队搜山问路。
可是就这么简简单单的一件事,奉议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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