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都不太正常,后来也渐渐变得正常了,是完全麻木了,接受了这种酷刑的磨砺。
康雀轻笑:“听你们的意思,你们觉得只要联手,就能战胜他?”
佛雕师嗤之以鼻:“卑鄙小人,只会躲起来耍些肮脏手段,若不是百目这家伙失心受骗,与我斗个两败俱伤,我们二人怎会死在这张从风手下?”
“他换了个名字?”康雀眉头一挑:“张从风,云从龙,虎从风。好霸道。”
百目不屑道:“尽做些损阴德的怪事,偷鸡摸狗宵小之辈——只可惜我穷途末路力不从心,再也不能伤到他一根毫毛。”
“我倒是很好奇。”康雀小子走棋,顺手接走狱卒递来的硫磺熔岩,“你们连自己的死因都搞不清,哪里来的自信?居然会以为一加一等于二,这种简单的算法累积起来,就能击败枪匠?”
“我有六样法宝,与百目和珠珠联手,一定叫他生不如死.”佛雕师话音未落。
康雀·强尼笑道:“他从不打势均力敌的战斗,要么是胜券在握,要么是绝境翻盘——我蹲在这茶摊前边接待了那么多枉死鬼,你们都是这副德行,总会产生一种错觉,好像大家拉开阵仗真刀真枪干一架,似乎就能击败这个对手。”
说到此处,康雀把坩埚里的流动火焰一饮而尽,立刻肠穿肚烂,从裤裆里冒出火来。
佛雕师和百目大王看得脸色剧变,两股战战——想到自己或许也会接受这种极刑,立刻吓得不敢作声了。
康雀小子嘴里还在往外喷火,但是不妨碍说话,他接着讲道:“你只知道他的剑快,可是从来没有想过他出了什么剑招。”
百目仔细琢磨,确实如此——
——这张从风的刀法剑法都像是庄稼汉的务农把式,花哨不起来,可是处处都能攻到险地,招招都奔着要害来。
他与张从风比拼白刃战功夫,只撑了五个回合,前几个回合还算有来有往。
自第一回合的刺杀失败,手里兵器一断,没有了距离优势,他再也没有瞬间毙敌的把握,如果这个时候逃走,或许后面还有机会。
可是他没有逃,而是选择一波ALLIN(全力输出打到底),此后再过五合,他感觉自己的手脚麻筋开始发作,四体不停使唤,加上阳光猛烈,攻势不如这猛汉的短刀狠厉——他心里就有了胆怯。
胆怯之后,就是恐惧,恐惧到了极点,离死不远了。
“我仔细研究过他。”康雀小子聊天吹水道:“你们这些香巴拉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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