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江雪明认真解释道:“它只是一种工具,和法律一样,用来规训人们的工具,我也经常用工具来训狗——和它们讲人类的仁义道德。有时候管用,有时候不管用。”
贝尔小姐:“您还说自己是个心理医生?您是怎么考取学位的?”
江雪明:“半工半读,我想了解我自己。”
贝尔小姐:“这点会让您产生蔑视生命的错觉吗?比如了解人本身之后,您”
江雪明:“我喜欢艺术,创造力和生命力。贝尔女士,我还会唱圣歌——请别去窥探我的内心,不要私自给我下定义。”
“能聊聊案发经过吗?”贝尔小姐终于谈到案情本身了。
江雪明把事情原原本本都讲清楚,包括在火车上与达芙妮的相遇。以及后来在牌馆里发生的事。
“我想和考克谈谈。”
“这位老鼠混种脾气暴躁,他失了一只眼睛,是万灵药也治不好的伤。”
“于是我想,考克应该是蒙恩圣母时代留下的孽种,他体内有大鼠肾细胞结合的劣等血——也是个饱受兽化病折磨的苦命人。”
“但命运的痛苦不能变成残害他人的借口,它是一种恐怖的力量,但不能变成武器。”
“我想和考克先生谈谈,为什么他要囚禁一个小姑娘,为什么呢?”
“我做好了心理准备,在胳膊壮的杂货铺买了工具,但考克先生不想和我谈,他只想叫打手用枪械和我讲道理。”
“于是我别无选择,我得保护自己。”
雪明谈起这些事的时候,情绪非常平静。
贝尔小姐:“可是你这么做,会把自己送进危险的境地里,民兵也不支持普通市民动用暴力.”
雪明:“是的,我知道。”
贝尔小姐:“再怎么样,我也要感谢您,谢谢您救了阿蒙娜。”
雪明:“你认识阿蒙娜吗?”
贝尔小姐:“是的,这几天是我一直在陪她聊天。”
雪明:“那你是个大好人,如果没有你,可能这个小妹妹已经放弃了。”
贝尔小姐欣喜道:“真的吗?”
雪明:“真的,愿上帝保佑你。”
贝尔小姐:“也愿上帝保佑您,神父。”
“那就不必了。”江雪明摇了摇头。
贝尔疑惑道:“为什么?您来警视厅自首,不就是为了澄清罪行吗?”
“不是的。”江雪明再次否认:“我只是在等人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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