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说他不是我,他们硬说这就是我,一定是喝酒喝出幻觉了。”
审讯兵:“也对,血检里查到一部分麻醉剂,不排除这个可能性。”
江雪明:“是。”
审讯兵:“你身上为什么有萨拉丁医务所的万灵药?”
江雪明:“我穷,偷来的。原本答应一对父女,帮他们驱魔,花了不少钱,事没办成,差点把一条命赔上。”
审讯兵:“为什么偷万灵药?你知道这瓶子里是氟化物废液吗?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江雪明摇摇头:“来了这地方就水土不服,一直拉肚子,想搞点药水把自己治好。”
审讯兵大姐不耐烦的提醒道:“你有工作呀!有医保你报呀!就这么点事你去手术室里偷东西?这合适吗?你还是个神父呢!”
“我就喜欢偷东西”江雪明坦言告之:“姐姐你就别问了,其他地界的神父怪癖比我严重得多,还有喜欢小男孩儿的,这么一对比,我是不是显得太正常了?”
“啧”大姐指正道:“别和我贫嘴嗷!你倒解释解释,为什么这几个劫匪把你当成枪匠?”
“不都说了嘛。他们抢走我身上的万灵药,当成酒喝掉了。麻药上脑还有什么清醒的认知呀,你要不找个心理医生给他们看看?”江雪明话说到一半,恍然大悟的样子:“哦!我就是心理医生。”
“你先好好想想吧。有个伤患死了,和你手上的这瓶废液有关系,是同一个手术室里的东西。”审讯兵姐姐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,还得去处理萨拉丁医务所的一桩医疗事故,是阿方斯死在手术台上的事:“去牢房里想清楚,记起什么事立刻联系我。”
雪明紧张的问道:“是单间不?我不想和劫匪睡一个窝。”
“呵”审讯兵笑道:“那得看你的记忆恢复的如何了。”
两个民兵把张从风医生带到牢房里,就看见四个战帮的兄弟排排坐,刚才还在私底下一阵议论,如今见了神父来,都是屁滚尿流的样子。
他们的脸上肩上腰上屁股上全是伤,安德罗的腮帮子被碎裂的挡风玻璃割出来一道疤,头颈关节错位,就像真的塞进主驾驶丢下山崖造成的严重伤势。
阿杰佝头哈腰满脸谄媚的笑意,右边胳膊已经不见了,似乎是翻下山体梯台时,叫变形的铁皮车架生生剜去。
叔本华还戴着颈部校正器械,脖子架了起来,整条脊椎断成三截,还没能恢复过来,依然处于瘫痪状态,大B一直扶着这位四十来岁的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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