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葛洛莉:“哦!哦哦哦,对我一下子脑子梗住了,没转过弯来。”
爱莲娜接着说:“妈,你的兄弟死了,你就一点都不伤心么?”
葛洛莉没办法代入,她就是枪匠本人,这事情似乎谈不下去。
“就说到这儿吧,小丫头。我要去事务所,你跟过来吗?可能会有危险,我怕我护不住你。”
爱莲娜立刻缩进座椅里,那可是堂堂战王,连战王都说护不住她了,她没必要去找这个死。
“不了不了不了!~我就不去了!”
葛洛莉想了想,最终还是与爱莲娜把话说清楚。
“你觉得枪匠是英雄吗?”
爱莲娜怕战王伤心,于是应付了一句:“是的吧算的吧.”
这丫头一直生活在弱肉强食的烈阳堡,她的所有观念都是白鲨会灌输给她的,其中又有乔治·约书亚的价值观。
死掉的英雄根本就不是英雄,失败等同于最大的邪恶,历史也是由胜利者来书写。
这种观念深深扎根在烈阳堡的每一个人心里,影响了他们几代人,在短时间内很难扭转过来。
这也是为什么烈阳堡本地的民兵和战团官兵会变成食人魔的原因,因为这里没有太阳,没有光明的参照物,失去了道德良俗的标准,是谁的拳头大谁就有理,做事只论结果只谈利益,不说对错和善恶。
哪怕他们读过六艺,也不明白经书上说的“只求自保,不要伤人”是什么意思。
唯有后来的年轻人,像克拉克·肖恩和班纳·伊卜吉,才明白枪匠是怎样的一个人,无名氏是怎样的一群人。
等到葛洛莉走了,爱莲娜去细细琢磨,才想明白这些事——
——她听闻无名氏这两千个日日夜夜,在癫狂蝶圣教肆虐的土地上奔波征伐,用暴力来对付暴力,似乎是一群山大王杀死另一群山大王的事。
可是仔细想想,这绝不是简简单单的改换山头,不是的!
哪个山大王会不知死活的长线作战呢?这些无名氏难道不害怕半道崩殂暴死途中么?
哪一场战斗是轻松简单的呢?敢说万无一失没有任何生命危险的呢?
哪一次攻坚,哪一回克敌,又可以拍着胸脯讲,一定能看见最终胜利呢?
她只看见这三百多座城市回到了傲狠明德的怀抱。可是英雄们刚刚开始踏上这条路的时候,那是多么恐怖,多么艰深遥远的旅途呀她只知道故事里的英雄们总是可以获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