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小水洼里。”
杰森先生面露鄙夷,语气浮夸。
“排排坐在一根烂木头上,是生活的失败者,捡我们丢进湖里的烟头,把烟头当宝贝。”
“你踢我东西干什么?你是巴西人吗?一头水鬼居然还想参加世界杯吗?”
“鬼魂还有足球梦?我的触媒长得很像足球?”
“你明明那么厉害,你可以哇呀呜呜呀咿咿呀呀!你可以从TM的五十多公尺外一路爬到我面前,然后一脚把我的宝贝触媒踢到沙地去!”
“从这里!长椅边!一脚踢到沙地!天哪还好掉进沙地里了!”
“你可以去灾区扶贫,可以去前线攻坚队搬砖,可以去万圣节特惠卖场当模特!你能办到那么多的事!你还可以去帮没有才能的魔术师完成大变活人,一刀砍作两段的精彩魔术。你可以做到那么多!那么伟大的事!那么不可思议的事!”
“我看起来很像落魄的魔术师吗?原来我是足球教练?”
杰森终于把外套从水鬼的脑袋上取下——
——这个时候,起灵仪式召来的倒霉蛋可怜巴巴的,整张脸都垮下来。它原地转了个圈,仅仅是想把扭转变形的脖子给复位还原。
做完这些事,它一声不吭,再也不鬼喊鬼叫了,退缩着往来时路去。
杰森突然抬起头:“你要去哪里?我允许你走了吗?”
水鬼又绕了回来,把脑袋上的大章鱼骨片给摘下,像是脱帽道歉。
杰森一把扯过枪匠,夺来雏鹰,情绪激动拉扯套筒重复上膛,把一颗进膛子弹都退出来了。
“把我的烧杯试管都洗干净!不然我送你去见阎王!”
子弹往外飞到一半,江雪明眼疾手快抓了回来,顺道的把枪口推开,杰森·梅根在谈到阎王的时候,不由自主的把雏鹰的枪口指向了雪明。
“我不是我没有.我.”
这时候说什么都挺尴尬的。这头亡灵像个乖宝宝,戴上纺布手套,在公共厕所旁把杰森的东西都收拾好,将每一样器皿的油液垃圾都清空了,最终可怜巴巴的打破了尴尬。
从它的喉咙里泛出水声,由绿藻植物构筑的声带震颤着,伴随着咕噜噜的响动。
“我可以走了吗?”
雪明和杰森交换了眼神——
——两人把这位水鬼老哥驾到秋千上,像是把犯人按上老虎凳。紧接着掏出日志本,开始审讯环节。
“此前你有没有发现林荫道的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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