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问道。
“这娘们不会抱我,不会亲吻我,也不会让我老婆知道,我进了这间屋子,对不?”
杜兰眯眼咬牙露出落井下石丧心病狂的笑容。
“当然不会!哎哟!你怕什么呀!我们应该怕你才对!”
枪匠强调着——
“——她不会知道,有个富婆包养了我的俱乐部,给我的教练打钱,还要我单独来这个办公室,和你俩会面,对不?”
杜兰哈哈大笑,一旁的弗拉薇娅却没有任何动作,以她这个乐子人习性来讲,应该早就笑弯腰了才对。
这对姐妹本该受刑,哪怕作为污点证人,在小兄弟会犯的罪过也要逐一清算。自从两人送去青金裁判所之后音讯全无,似乎被保护了起来。
今时今日,再次与这两位改变他命运的人重逢时,她们却摇身一变,成了世界卫生组织的雇员,在四十一区开了一家疗愈肉身与精神的食品药品厂。
弗拉薇娅的精神状态很不对劲——
——她看向枪匠时,就像是在观察着一个陌生人。
过了很久很久,这位大老板仰起头,与身边的好秘书杜兰问道。
“我认识他吗?杜兰!我应该认识他吗?这小子以前和我有故事?长得不赖嘛?没想到我也能泡到这种货色呀?”
杜兰轻轻抽了弗拉薇娅一耳光,是只动手,连身体姿态都没有半分变化,像是做过很多次这种亲昵的动作了。
“人家现在已经结婚了!你清醒一点!”
弗拉薇娅张着嘴,看上去不太聪明,有点呆呆的。
“唔!那也挺好的!省得我再心碎一回。”
江雪明走上前去,终于看清弗拉薇娅的脸色——
——这拉美裔的姑娘抬起头,从衬衫领口能望见锁骨和脖颈的健康肤色。
皮肤上密密麻麻排布着一列列散发出金红色火焰的文字,是大卫·维克托的手笔,地狱高速公路为这条凶悍的黑蛇重写了一段人生。
江雪明向杜兰问道:“老师帮了你们?”
杜兰耸肩无谓,神情坦然。
“是伤筋动骨,四处奔走,从安防护卫开始做起,配合广陵止息作战,害了多少人,就要偿多少债——死罪已免,活罪难逃。”
江雪明:“看起来近况挺好的?”
杜兰望着这间办公室,歪着脑袋笑了笑。
“嗯,至少有个地方安身了。给孩子们做糖果,给老人家送好吃的救心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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