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没等流星说完,平安道长立刻抢答:“无名氏的二当家,久仰久仰!”
说起这个虚名,平安先生抱拳作揖,显露出宽袖里的戒尺,想必就是他的棍棒。
这戒尺流星是见过的,阿绫老师曾经也有一把,是明德遗骨打造的镀钛刚尺,叫做[替天行恶]。
此时此刻,平安先生手里的这把尺子,要比阿绫老师手中那根更长更宽厚,阿星也好奇——这物件到底是怎么藏下的。
他跟在平安先生身后,在侧后方偷偷窥探先生的神态。
——先生没有留长发,是一个干净利落的寸头,没有其他饰品,也没有穿道袍佩慧剑,除了一条白花花的真丝武术裤以外,看不出什么特别之处了。
他憋了满肚子的问题,平安先生没有主动开口,他也不方便去问。
两人落座以后,流星在座位上扭得和蛆一样,觉着坐也不是站也不是,他想说点什么,却有种未知的力量阻止他开口。
他感觉到了!那是平安先生的灵压。
就像是一座山,一座活生生的,会呼吸的山岳。
尽管平安道长的声音听上去很年轻,初次见面时自我介绍那股劲头也十分亲切,可是到了车厢长桌前边,流星就像是一个小孩子,见到了长辈那样不敢造次了。
于是他扭了半天,终于想起一直落下的早课,马上开始锻炼,他心想——在这趟旅途中,多少得找回一些肌肉吧!
罗平安:“你有病啊?”
流星刚做完一组俯卧撑,就听见这句惊诧疑问。
“哦!平安先生...”
“不要叫先生啦!”罗平安眉头一皱,满脸都是嫌弃,变得市侩而俗气了:“你一开口,我就觉得我要发红包了。”
流星站起身来,不太懂平安先生的意思。
“什么意思?”
罗平安解释道:“我山门里那么多弟子,他们长大成家,我要给红包,生孩子我要给红包,孩子的孩子长大了我要给红包,从一九三二年,到二零三二年——我派红包都派出去六百多万。”
那宽大的袖袍挥起来,平安先生撸起袖子叹气道。
“哎!最早派银两,后来是袁大头,徒子徒孙一开始叫师父,然后师爷师尊,最后是祖宗咧!我就要他们别喊别喊,喊先生——后来倒好,一听见先生就要给钱!——拜托ptsd了!我真的会shit哦!”
流星没想到这老神仙这么潮,带着点福建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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