构而进行。
几乎可以说,是普拉克老师派遣江雪明执行这次缉毒任务。
“刚才我听见了。”伍德接着说:“你问咱们英明神武的大姐大——问她是不是来缉毒的,那确实是。”
而接下来的内容在罗本耳中就有点惊悚了——
“——至于扫黑除恶,治理贪腐啊。”
伍德该用致命的肉掌,轻轻拍了拍罗本的脸蛋。
“那不是她这个小姑娘家能搞定的事情,我当然得跟在后面了,对不对?”
终于到了这个时候,执政官大人两腿一软,自知大难临头。
伍德坐到罗本身边去,抱着膝盖,像是回了东北老家上炕那样熟络。
“以往你想,这里来的专员,像检察长和其他组织,都是雷声大雨点小,手高高抬起,轻轻落下——这次不一样。”
“屋子塌了,里边的人就会被砖块砸死。你看,葛洛莉她不知道怎么办。因为她只是boss的掌上明珠,是头顶的桂冠,当然干不了这些苦力活。”
伍德·普拉克的眼里尽是人间岁月,峥嵘沧桑。
“你说要怎么从里到外重新修一间屋子呢?从墙角拆吗?一下子拆光吗?那肯定得塌,对不对?还有呢,那个游戏的讲法,一个队伍里,某个人犯错了,那就是犯错,整个团队一起犯错啊,那游戏结束就不远了呀!”
罗本跟着点头称是,想从字里行间找到生路。
伍德接着说:“就在这姑娘拆毒贩老家的时候,我想毒贩的家是不用修的,很方便。把这个任务交给她,我是放心的。毕竟她精力旺盛拆家能力一级棒,至于你——”
“——你是屋子里的顶梁柱吗?你是咱们这间屋里的人吗?”
罗本:“我必须是!”
伍德抿着嘴:“我看不见得,罗本,不见得喔...”
罗本:“我很重要的!我很重要!”
伍德摇摇头:“你甚至没有喊一句boss——罗本,我在门外听了太久太久,想给葛洛莉打电话,多少提醒你一句,我很生气,只有癫狂蝶圣教的人才会把傲狠明德天天挂在嘴边。你一嘴一个傲狠明德,甚至没有喊一句boss。”
说完这些话,伍德老师站起身,与雪明微笑着。
那笑容看得雪明发憷——
——雪明认为伍德老师是个非常复杂的人,从维克托老师那里得知的信息来看,这个不知年岁的男人背景神秘,与哲学家基金会有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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