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叔是典型的北方人体格,肩宽将近一百公分,身高一米八五左右。
哪怕五十九岁了,神态就像是一头苍老的熊。
“我跟着江西铁路线往AH找,往杭州找,有个女记者,在一零年的时候她是三十来岁吧,是南通的,对我的故事很感兴趣,她采访我,靠着我们一起写的故事挣了好多钱——她与我说,要不大家结婚,然后一起去找儿子。这样她的新闻就一直都能挣钱,也可以做好事。我当时开心得不得了。后来才知道,她是骗我的,到报社刊登十二月新闻的时候,我看不到寻人启事了,她也找到其他的素材了。就断了联系。”
这些故事在笔记本上,只是很少很少的一段。
“我回衡阴这个地方租了房子,房东太太又和我讲条件,她有三十多套房子,每个月收租都能挣四万多块钱,她要我当个二房东,别在外面奔波,大家扯个证,以后我来收租,白天伺候租客的水电物业修家具装灯泡,我还学会装网线搞WIFI了,晚上就伺候好她——我只有一个要求,把我儿子找到。一开始大家还能处得好,后来她的两个儿子毕业,回家里混日子,和我处不好,一直在为难我,看不起我,给我没事找事做,我的时间越来越少,也没办法往外跑,我不想和他们有什么冲突,我那个儿子找回来了,估计也会和他们家里人闹矛盾,我就和她分手了。”
苏星辰:“坏女人...”
“不,她是好女人,她什么都知道。”正初阿叔解释道:“她都知道的,她帮我好多好多次,也帮我找儿子,现在每个月偶尔还会给我发红包,约我出来吃饭,我都不敢接,我怕接了,就走不掉了。”
叶北:“还有其他的吗?”
正初阿叔疑惑:“我就这些感情经历了,没有其他了。”
叶北:“不是...我是说,还有其他线索吗?”
“我不光丢了个儿子,我老婆应该还丢了个女儿。”正初阿叔皱着眉头,与三人详细说:“她当初与我闹离婚的时候,已经怀孕很久了。她平时都很小心的,是个精打细算的人,在我下岗之前,我们就约定好要离婚,各过各的。她找了个做木材生意的下家,四十岁的时候,还要为人家生个娃,才能安安心心的嫁进去。我和她吵架,也是因为这件事——她肚里的孩子,不是我的。和我的儿子,算同母异父两兄妹。”
说到此处,正初阿叔给两位贵客递烟。
“当时她在孕期,是高龄产妇,用生命换人生坦途,情绪也不稳定,我们早就没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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