拉想都不敢想的渎神大罪。
她的脑袋转得飞快,想要第一时间加入。
可是刚走出去两步,从斑驳刺耳的礼炮声中,芭芭拉听见了枪声,绵密如雨的子弹爆鸣从忏悔室中传来。
她心乱如麻,又惊又喜。
惊的是葬礼中的狠毒埋伏。
喜的是莱昂死亡之后的权力转移。
她在犹豫,在思考,在努力感受着忏悔室中的灵压变化。
只用了短短数秒,她就被贪欲冲昏头脑,立刻从裙下取出冷兵器,取出一支迅捷剑。
这支镀银圣剑她从不离身,只为了找到机会合理的杀死莱昂·查理斯,要说她的格斗技巧,从街头斗殴的德国传武杜萨克短刀,到生死决斗的佐罗迅捷剑,十八般欧式砍人手法她样样精通。
如果推开忏悔室的大门——
——莱昂还活着,那么就用这支剑送他上路吧。
——如果莱昂已经死去,那么就用这支剑,送那个不识好歹的修女上路吧!
红皇后与玫瑰经在葬礼上械斗。
教父暴死,刺客伏法。
听上去多么美妙呀!
直到这一刻,芭芭拉与两位教子厉声怒吼,指向灵堂的主舞台。
“葬礼已经开始了!那是你们的衣食父母!去给王成桂医生磕头!”
支开教子只为了掩盖杀夫夺权的真相,芭芭拉内心狂喜,要感谢上天的恩赐。
她一步步往忏悔室去,感受到教父的灵压越来越微弱,就像是一头垂垂老矣的狮子,即将跌下兽群之王的宝座。
为了以防万一,她割开大腿,从腿骨中取来一支口红,其中撞针与底火都是她的托底王牌。
口红里藏着一颗致命的银弹,这是她千思百虑冒着截肢断腿的风险,留下的护命符。
“没有什么能拦着我...”
芭芭拉教母一次次深呼吸,仿佛为人时的生理本能还在驱使着她,似乎她还拥有呼吸这个功能,心脏仿佛也要开始重新跳动了。
“没有什么...”
可惜的是,那个不长眼的老管家又回来了。
温斯顿·斯宾塞拦在芭芭拉主母面前,成了最后一位拦路虎。
芭芭拉的眼神频频闪动,瞥向宾客席间的古怪傩戏。只看见各个家族各个派系的人们在惊叫欢呼,像是被那个身材魁梧的小伙子牵带起热情。
她在思考——
——要是让别人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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