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就没时间化妆!素颜大暴死咧!
从伦敦回来根本没时间洗头,脑袋上全是怪味儿!
已经结束咧!
......
......
江雪明心里倒是没那么多戏。
他坐在病床旁,再次确信,这种熟悉又默契的灵感,与白露一样,无时不刻牵动着他的心,去握住小七的手臂也非常自然。
只需一秒,他就认出七哥新长出来的手臂,指甲像是新生的幼芽柔软又脆弱。
江雪明:“还疼吗?”
小七在瞬间被击溃,不知为什么,眼泪一下子往外冒。
雪明低头去亲吻小七的手背。
“很疼吧?我的手臂也脱臼过,以前在厨房切到手指,我能忍受疼痛,但不代表它不疼。”
小七抿着嘴,刚才笑得有多甜,现在哭得有多狠,“对不起,我把你的石头搞丢了...对不起...我应该和你多学学...要是我再谨慎一点,再多想一会...随时随地都保持警惕心...如果...”
雪明点着头,用灵丝将小七脸上的泪水都扫开:“没关系,我们一起找回来,把咖啡厅搭起来,就一起去找——再不行就求灵翁多造一对。”
小七听见这些话,就哭得更厉害。
她只是觉得自己这个当父亲的很丢脸——
——侍者本是指引乘客,帮助乘客的角色。
可是因为一时疏忽,她连乘客的辉石都弄丢了。
她是知道的,知道偏光六分仪的好。
车站送来的雇主,是比恋人更重要的灵魂伴侣。
是可以托付一生,互相学习,互相指导的人。
可是她却把如此重要的东西弄丢,这种懊糟事情叫她羞愧难当。
......
......
江雪明接着问:“能和我详细说说吗?谁欺负你?”
小七只顾着哭,抽噎时说不出一句话,强烈的意念让她的手臂再次发出阵阵钝痛,新生的神经似乎还不太适应这条万灵药催生的手臂。
灵体丝线从小七的手掌中冒出来,江雪明就立刻握上去——
——这一刻,他能体会到千奇百怪的想法。
那个瞬间——
——他看见了一部分白子衿的记忆。
包括伦敦塔下的天穹车站。
旅店里的蝠形怪胎,冰冷的雨夜。
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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