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得庸点点头道:“周队长,您要累了可以坐上去休息,咱这一路不停了。”
周山咧咧嘴道:“成,我就佩服您这股劲头。”
接下来,两人没有再说话,一直到了公社驻地。
周山来过许多次,自然熟悉,领着他来公社卫生室。
卫生室有人值班,只是这会也都睡了。
周山便直接拍门。
“嘭嘭嘭……。”
一阵拍之后,里面终于传来动静。
一个四五十岁的男子,披着衣服开门,睡眼朦胧的用手电照了照道:“怎么了?”
周山连忙道:“郑医生,有位同志发了高烧,是下来参与劳动建设的干部。”
郑医生眼睛睁开,打量一下道:“哦,你是周队长,把人带进来我看看吧。”
徐得庸抱着陈雪茹进去,放在里面的床上。
郑医生点上煤油灯,屋里亮堂起来,随即给陈雪茹把了把脉,试了试额头道:“烧的有些厉害,要不先吃点退烧药,不行就打一针,就是价格贵点。”
徐得庸眉头微皱,这时候打针多是打的青霉素、抗生素一类的药,很多都是带有一些副作用。
但条件有限,有就不错了,也就是京城附近,偏远的地方都不一定有。
徐得庸道:“那就先吃药吧,捂一捂要是能出汗就应该能退烧。”
郑医生点点头道:“好,我去给配药。”
说罢坐到旁边拉开抽屉,瓶瓶罐罐的一大堆,仔细看了看,用小勺将药片放在裁剪的报纸上。
徐得庸看了看,有那种大白药片子,应该就是安乃近。
这玩意可是退烧的“神药”,是德子在二十年代合成出来的,我们52年沪上五洲制药厂才研制成功。
从这之后,很多人小时候都遭受过吃这种大白药片子的痛苦。
不过到了七十年代外国很多地方就禁用了,因为有不良反应,我们八二年也将其列入淘汰的药品,可直到20年才明令禁止。
郑医生简单包了包,看向徐得庸道:“暖壶里有水,将药喂给她吃吧。”
周山咳嗽一声道:“那个……郑医生,之前打针的那个女护士呢?我们这虽然都是同志,但毕竟男女有别,能不能让帮忙照顾一下?”
“这么晚了,人家也要休息啊。”郑医生微微一翻白眼,起身道:“你们大老远来的,不回去就在这简单休息,我先去睡了,有问题再叫我,药费明天再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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