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慧真抱着小理儿玩耍,看着徐得庸认真做活的样子,只觉得这样一家人安静的生活真好。
这场阴雨一连下了三天。
一个隐蔽的胡同屋子内,正烟雾缭绕的,几个人正围在一桌打牌,打一分钱的,一把也毛了上下。
“啪。”
陈祖望扔下手中的牌,打着哈欠道:“这鬼天气,把我的手气都下没了,不玩了,爷没钱了。”
“哎,望爷,别撂挑子啊,您那兜里不是还有吗!”旁边一人不甘心的道,显然不想让陈祖望剩下一分钱。
陈祖望不屑的笑了笑道:“你们当小爷傻啊,打了一晚上,小爷输多赢少,你们肯定合起伙来抽老千,不过这点钱爷不在乎,就当你们陪爷耍了。”
“至于剩下的钱,可是爷喂下面兄弟的,你们要是不知足,爷以后可不来了。”
“不至于,不至于。”另一个人连忙打圆场道:“望爷不想玩就不玩,我们绝不强求,您随意。”
“嘁。”陈祖望不屑的‘嘁’了一声道:“也就爷没得耍才和伱们几個玩,别给脸不要脸。”
说完就拍拍屁股扬长而去。
“嘿,这小白脸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吧,刚才那样真想抽他。”先前那人忿忿的道。
另一人道:“谁让人家命好,生在一个富贵人家呢,现在这样的肥羊不多了,人家是来送钱的,我们就得当爷供着。”
“走,哥几个咱们去喝一杯。”
“听说前门那小酒馆生意红火,酒也好,还是个漂亮的小寡妇开店,我们去那吧!”
“拉倒吧,你这是被关了两个月刚出来吧,那是老黄历了,且不说现在公私合营,那小酒馆都算是公家的产业,就那小寡妇也都结婚找了个猛人。”
“之前街上混的‘痣爷’听说过没有,被收拾了一顿,自此不再靠近那一片。”
“嘶……。”那人倒吸了一口气道:“那我们还是换个地方吧,我怕我管不住自己嘴。”
……
且说陈祖望,穿着有些泛黄的白衬衫,吊了郎当,一步三晃的来到樱姐的小院,瞥了眼门角落的标志,便开始扣门。
屋内的丁洪喜和樱姐连忙爬起来。
樱姐道:“八成是陈祖望,平日里就属他来的勤。”
丁洪喜笑嘻嘻道:“我先去躲起来,等会我给你们来个捉奸在床……,嘿,这一说我怎么有些兴奋。”
樱姐道:“滚一边子去,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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