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想到自己“伟大的追求”,他只能压下这口气,神情漠然的道:“走,咱爷们出去谈谈吧!”
徐得庸拍了拍手道:“得嘞您,二大爷的教诲我作为后辈要好好聆听。”
两人一前一后出去,易中海开门看到两人消失的背影若有所思……。
胡同角落的屋檐下,两人停下,刘海中陡然像一只愤怒的胖犬,冲着徐得庸低声吠道:“徐得庸,你到底想干什么?这纸条你是怎么一而再的放到我的身上?”
徐得庸淡淡道:“二大爷,您说的我都不明白什么意思,要不您给我剖析剖析,我也好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不是。”
“伱敢说这纸条不是你写的?不是你放的?”刘海中近乎咆哮道。
最无能的人,永远是喊得最凶的那些人,这与会叫的狗不咬人同理。
徐得庸用手遮住脸,稍微有些嫌弃的道:“二大爷,要注意卫生,您唾沫星子喷我脸上,挺膈应人的。”
刘海中:“……”
他全力的愤怒和嘶吼,好似一拳打在棉花上,一鼓作气顿时泄了。
这时,徐得庸慢条斯理的从他手中将纸条抽出来,“仔细”看了看“震惊”道:“二大爷,这纸条是写给你的?这么说来,是你举报了我?”
徐得庸一脸难以置信,痛彻心扉。
刘海中感觉心很累,有点丧气道:“徐得庸,你别演了。”
“好的。”徐得庸语气陡然一转,将手往他肩膀一搭,沉声道:“二大爷,人生短暂,我劝你向善!”
刘海中:“……”
要不……你再装会?
徐得庸说完眼神有点飘忽,他在寻思说这话的时候,要是把带勾的柴刀亮出来,架在刘海中的脖子上,那威慑力,应该老大了。
雪花飘飘下,两人大眼瞪小眼了片刻。
徐得庸天天锻炼腰子多硬,最终刘海中服软。
刘海中肩膀一塌叹了口气道:“得庸,二大爷也是为了你好……。”
徐得庸转身就走。
刘海中:“……”
连忙伸手抓住他,有点抓狂道:“徐得庸,你到底想怎么样?我是举报了你,可你又没有什么损失,为什么死揪着这件事不放?”
徐得庸淡淡的道:“蛇不知道自己有毒,人不知道自己有错,二大爷,看来您的认知还有问题,如果你是这个态度,那咱就不要谈了。”
刘海中深吸一口气,闭了下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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