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酒精灯。
把断开的发条两截相互接触的地方用酒精灯退火,退火时不能太急,要慢慢的离火不能太近,退好火后在两截准备接触的地方各钻两个小孔,用买来的小铜条铆好固定,然后用小锉刀把接触面锉平滑,断了的发条就算接上。
说起来简单,这比“挤眼”要复杂困难。
院里的小屁孩见到徐得庸的车还在,猜到徐得庸在家修东西,便腆着脸凑过来。
闫解旷和两个六七岁的小屁孩,蹲在桌子前,小眼睛一眨不眨看着徐得庸修钟。
那些小零件在他们眼中充满了神奇,而徐得庸能把它们拆开再装上,更是厉害的不得了。
棒梗屁颠屁颠的想过来,被贾张氏一把拉住,于是又使出百试百灵“哭闹大法”。
这次贾张氏狠心揍了几下棒梗屁股,不顾他的哭闹抱进屋里。
秦淮茹眼波带着点忧愁,瞟了一眼徐家的方向,这一个院里低头不见抬头见的,弄这一出还怎么相处?
东旭也是,早上醒来和没事人似的走了。
你上班不见,她可是天天都碰面啊!
本来棒梗没事,他们买点东西上门道个谢,哪怕三毛五毛的东西也成,连道歉都可不说,这事也能勉强过去喽。
外人知道他们送东西道了谢,多少算个交代。
可摊上这样的婆婆和“抠门”的男人,加上徐南氏爱白呼的性子,出门她怕会被戳脊梁骨。
算了,这些日子还是少出门吧,时间一久也就没多少人关注这事了。
……
徐得庸耗时两个多小时,终于将王婶的挂钟装好。
“得庸哥,修好了吗?”
“会动吗?”
“能响吗?”
……
闫解旷等小屁孩腿都蹲麻了,见到徐得庸将钟表装好,便迫不及待的七嘴八舌问道。
徐得庸笑着道:“得调试一下。”
说着拿出钟表钥匙上弦,拨动钟摆,停滞不知多长时间的老挂钟再次有了活力。
将时间和响钟的次数调准。
这钟还在让它走一阵,确认走时准确才算真正修好!
“嘿,响了,得庸哥真厉害。”闫解旷道。
“得庸哥好厉害!”
“得庸哥最棒!”
徐得庸挑了挑眉,今天这几个小屁孩嘴巴怎么这么甜?
八成是从昨天棒梗的事,知道自己这里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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