消散了一点,还留下一些,走到他的面前停下,目光喷火,不加以一点掩饰,恨不得将他给吞了。
张荣华想起三天前丁易说的事情,他好像拿了一幅画过来,阴差阳错下,被他毁了,一幅画,到处沾染着鲜血,别说山河社稷了,就算是一点空白的地方也看不见,结合岳衡眼下的态度,就解释得通了,双手抱胸,面露讥讽,就像是在看跳梁小丑一样。
岳衡大怒,虽说自己是学士,官职和他一样,但他毕竟年长,还在学士殿待了这么多年,他居然如此的无视自己,怒火一点就燃,瞬间爆发,指着张荣华的脸,喝斥:“你这是什么态度?”
“没人告诉你,说话不要指着别人的脸?”
张荣华抓着他的手,猛地用力,痛的岳衡膝盖向下弯曲,凄惨的叫着:“住手……”
砰!
地面一响,整个人跪在了地上,养尊处优惯了,何时受过这样的罪?泪水就像是泄闸的大坝,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,艰难的说道:“快松开!”
张荣华挥手一甩,将他扔在地上:“收起你那一套,倚老卖老,在我面前没用!”
“哼!”岳衡脸色很难看,从地上爬起来。
望着他,这才想起他是武将出身,从东宫调过来的,自己一个文人,手无缚鸡之力,在他的面前动粗,不是自找没趣?
君不见,那些御史喷真龙殿,也是在朝堂,要么在大庭广众之下,背地里敢喷,屎都能被打出来。
错又在自己,他先指着张荣华,就算闹到上面,也不占理,大家都是文人,打不过别人怪谁?
从衣袖里面取出奏折,冷冷的扔在地上,转身就走。
张荣华笑了:“岳学士好大的官威,居然连奏折说扔就扔,本官这就去李大人那里,将这事说一遍。”
走的有多快,滚回来的速度就有多快,慌忙的从地上捡起奏折,使劲的拍了几下,又在身上擦了擦,将上面的灰尘擦掉,怒道:“你少血口喷人!”
将奏折高高的举起,拱手,面露敬意。
“本官对奏折向来尊敬!”
将它递了过来,岳衡再道:“荣大人让你将奏折送到刑部!”
“其他的人呢?”
“大人的意思,本官怎么知道?”
张荣华接过奏折,岳衡一甩衣袖,向着外面走去。
将奏折打开,关于周学文的暂时处理,刚要合起来,眉头一皱,从上面看出了一点药水的痕迹,施展灵清明目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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