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昨天她又和我吵了一架,转身离开时的背影,像极了梅琳达当年离开时的样子。”
“她到底是她的女儿,她们执意要做的事情,没有人可以阻拦。”
马修赶忙解释说:
“西芙和梅琳达肯定是不一样的。”
“我和她聊过,西芙对于自身血统的厌恶程度恐怕比我们想象中的还要严重,她因此深受困扰,或许在这之中,也有罪恶圣杯的影响。”
“雷加,别把事情想得太糟,她始终是你的女儿。”
雷加用双手轻轻的揉着自己的膝盖,两眼无神,喃喃自语说:
“我知道的,我知道的,都是我的错,其实是我太自私了。”
“我只是想让西芙永远的定格在某一刻,在我的意识里,她永远都应该是那个一直乖巧听话的女儿,她必须完全按照我的意志进行生活。”
“我自诩这是一种保护,但仔细想想,所谓的保护恐怕已经对她造成了无可挽回的伤害。”
“我向她灌输的观念成为了她反抗我的武器,我这是自作自受……”
马修安静的聆听着雷加的倾诉。
他本想反驳对方,但仔细一想,雷加说的也没什么错。
有时候父母的过度保护的确会给孩子造成更大的伤害。
西芙终究是一个有自己思想的个体。
她渴望成长,渴望看看外面的世界,渴望自己的生活有所变化。
这些都是非常正当的需求。
马修不知道这对父女私底下是怎么沟通的,但以雷加先前表现出对西芙的过度保护,两者的吵架自然是不可避免。
这种事情。
他一个外人是插手不了的,最多只能帮着说两句。
“你能认识到这一点就已经比绝大多数的父母都要强了。”
马修试着捡好听的说:
“西芙其实也很爱你,只是她现在的身体可能正在遭受我们所无法预料的变化,这种变化加剧了她的情绪起伏,离家出走可能是一时的事情,说不定过两天她就回来了。”
雷加有些痛苦的用双手捂住脸:
“我知道,女儿终究是会长大的,她迟早有一天会过上自己的生活,我只是没有料到这一天会来的这么快……”
马修和泽勒对视一眼。
很显然。
他们不能让雷加在这种怨妇情绪中沉浸下去。
于是在泽勒的暗示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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