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,臣以为……当严惩此獠,方可维朝廷体统,护君父之威仪!”
以往大朝会都是谈的小事,朱景洪还未真切感受到,自己实力强到了何种地步,而眼下他感受到了丰收。
“臣附议……”
“臣附议……”
朱景洪端坐御座之上,神色间一片泰然,眼下他终于可以轻松些了。
正在此时,又有一道声音响起:“陛下,臣都察院王培安启奏!”
严格来说,王培安还未被正式任命,所以还算是副都御使,但既然圣旨已经下了,他又不好再自称副都御使。
所以,此刻他才这般自称,多少有些不伦不类。
“准!”朱景洪亲自开口。
“启奏陛下,臣有疑问,想请教方给事中!”
“可!”朱景洪又道。
随后,王培安转向方承俊,这让后者深感压力山大,谁都知道王培安的厉害。
“方给事中,你方才所言之春闱主考官任免,乃是朝廷制度……我想问你,到底是制度还是惯例?”
方承俊正要开口回话,然后又闭了嘴一个字都说不出,只因这确实只是朝廷惯例,而非他所言之制度。
随后,王培安又看向现任礼部尚书罗广德,此人跟首辅赵玉山是一路人。
“罗大人,您是礼部尚书,可否向陛下陈奏,方给事中所言……到底是惯例还是制度?”
罗广德此刻只想骂人,他堂堂的礼部尚书,在大朝会上跟人撕逼,本就是非常掉逼格的事。
也只有在开小会的时候,他们这些侍郎尚书才会发言撕逼,而且都是为大事要事争执,比如铨选高官而进行的廷推。
王培安的问题很简单,可答案实在太遭人恨,罗广德自然是不想回答,即便他本人是该维护“体统”的礼部尚书。
但此刻,既然是都御史御前发问,罗广德也不得不出班回话。
“回奏陛下,据臣所知,方给事中所言……只是惯例,而非制度!”
不这么回答,那就是欺君,他罗广德就得完蛋。
即便他不做这个官都不行,只因他的屁股也不干净,就怕皇帝反攻倒算就完了。
要么做吏部尚书,要么全家去南洋开荒,怎么选也已是不言而喻。
当然,此刻罗广德已把王培安恨上,但这天下恨王培安的人很多,倒也着实不多他这一个。
王培安对此不知道,当然他知道了也无所谓,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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