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知晏把目光转向孩子,松开她的小手轻推了一下她的脊背。
“去挑挑看喜欢什么样式的,移植一些回去。”
沅沅这才明白老头爹为什么要翻院子里的土,立马迈着小腿在花房里穿梭,挑选自己喜欢的花朵。
孩子挑的都是些艳丽的花朵,总共选了八个品种,颜色深浅各不相同。
裴知晏命人把她刚才挑选好的花种全部搬到望月楼去,每样多搬几盆打算用篱笆隔开做花圃。
花房的长廊屋檐下挂着一只鸟笼,里面关着一只毛色艳丽的鹦鹉。
“床前明月光,疑是地上霜…地上霜…”
鹦鹉见着人路过便开口说话,一下就吸引了沅沅的注意力。
“会说话的鸟!”
小家伙张开手要让老头爹抱她起来看,笼子里鹦鹉也偏着头看她。
这只鸟是花房管事养的,见父女俩都凑了过去谄媚的笑容僵在嘴角,凑过去试图让两人挪步。
“掌印大人,您要不要留下喝杯茶,小的最近新得了一些茶叶,请您品一品味道如何。”
“不用,忙去吧!”
裴知晏冷冷的瞥了他一眼,察觉出了些许端倪。
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笼子里的鹦鹉扑腾着两只脚,绿豆大的眼睛看着外面的人。
“我叫沅沅,你叫什么名字?”
一人一鸟聊了起来,而一旁的花房管事迟迟不肯挪动脚步,见孩子这么问快步上前欲提走鸟笼。
结果就听笼子里的鹦鹉叽叽喳喳的叫了起来,放声大喊:“白毛狗…白毛狗…”
“放肆!”
一旁负责协助搬运的锦衣卫拔出腰间的绣春刀,凌厉的刀锋对准花房管事的脖子。
整个皇宫里头发花白的就只有一人,是在骂谁不言而喻。
“掌印大人,这该死的畜牲胡乱学的…不…不是我…”
花房管事还想狡辩,锦衣卫手里的刀又挪近了一寸,吓得他立马就跪地求饶。
他平时喂鹦鹉时常常这样骂,一来二去就被学了去。
这么多年来掌印从未踏足过花房,他也就没什么忧虑,没想到今日被逮了个正着。
“处理了…”
裴知晏淡淡的看了眼伏在地上的人,这些话并不会伤到他分毫。
“掌印大人,奴才知错了…”
花房管事吓破了胆,凄厉的惨叫声隔着几堵宫墙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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