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呆地看着这个不要脸的男人,气鼓鼓转身,“刚刚那样就够用了,麻烦再帮我把排箫找出来。”
沈赋再次翻出一个全新的排箫。
白纸画吹了两口,又做了一些记录,然后突然停了下来。
沈赋以为她在头脑风暴,结果她突然把之前写好东西揉成了一团。
沈赋立即笑嘻嘻,“是不是刚刚给你的灵感还不够多啊?”
白纸画没说话,沈赋就当她是默认了。
他捋了捋白纸画的长发,手掌放在她的肩膀上,“我记得电影里有这么一个镜头,对我来说挺震撼的,我们试试看吧,说不定能让你有所感悟。”
说着,沈赋的手掌顺着她的肩膀滑了下去,白纸画,果然老肩巨猾!
白纸画的手慢了一步,没能拦截,刚刚接吻的时候,自己的衣服也有些松动,空隙很多,于是沈赋攻略的非常顺利。
她的身体轻轻一颤,她闭上眼睛,她咬着嘴唇,她的耳朵红了,沈赋咬的。
因为沈赋做戏做全,男主角就这么干的,他就说嘛,这不像是电影院里能放的尺度,但家里可以。
这个女人的核心已经彻底在他的掌控之下了,她就是自己的掌中之物,沈赋感觉自己随时可以吃掉她。
但就在他细细品味的时候,突然,白纸画吃了他一口。
“啊!”
沈赋的手抽了出来,手臂上有一排浅浅的牙印。
“白纸画,你咬我干嘛?”
白纸画羞红着脸,捂着耳朵可怜巴巴,“是你先咬我的~”
沈赋坏笑道,“我这不是帮你找灵感吗,我这明明是为艺术献身!”
白纸画哼道,“献身环节到此为止,帮我把陶笛找一下。”
沈赋闻了闻手掌。
白纸画气道,“快些,灵感稍纵即逝!”
沈赋这才从一堆乐器里找到了陶笛,陶笛不专属于任何国家,很多国家都出土过陶笛,而我国最早的陶笛可追溯到陕西半坡遗址的陶哨,距今6000年,是陶笛的鼻祖。
自己的历史功底还在啊,沈赋看着白纸画吹陶笛,沈赋有些得意,你会吹有什么了不起,那知道陶笛的历史吗,呵呵。
等等,她今天怎么用的都是用来吹的乐器啊?
看着白纸画忙碌的小嘴,沈赋又开始浮想联翩了,女人啊,果然是成功路上的绊脚石,自己本来还说把乐器放下就去码字呢,现在还码个吉尔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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