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看你接着脱~”
“公子请自重!”白纸画真生气了。
他竟然还让自己接着脱,哪怕自己是他的合法妻子,这,这最后的步骤也该让丈夫来啊,哪有女子自己主动脱得光溜溜求欢好的,成何体统!
更何况,更何况合法妻子自己只占合法两字,妻子却是不敢当的。
沈赋遗憾地没有读懂白纸画的内心戏,他以为白姑娘真的生气了,忙见好就收。
“那行吧,我复习一下总没问题吧,你穿好,我自己操作一遍可以吧。”
这个要求好像还蛮合理的,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,知行合一的口号也喊了几百年。
白纸画稀里糊涂穿好衣服,然后被沈赋放平在床上,她终于开始觉得这样不太好了。
“白姑娘,这种时候你是闭眼睛还是睁眼睛呢?”沈赋逗她。
“我,”白纸画躺的身子笔直,“我闭眼吧,你可以开始练习了。”
美人闭上眼睛,沈赋的手从她的鬓角划过,在脸上摩挲,然后来到了脖子上。
“你在干什么?!”白纸画发出质疑,但眼睛还是紧闭着的。
“哦,习惯性动作~”沈赋的手掌一路向下,轻轻贴合衣料,这衣服手感真不错。
“你快些吧,芊芊也快醒了。”白纸画提醒,她的双脚已经绷直了。
沈赋的手终于落在她的腰间,正式操作开始。
他两只手掐着这纤细的腰肢,轻轻动作,这才开始找解开束带的方法。
这个过程持续了几分钟,就在白纸画即将失去耐心的时候,沈赋终于成功了。
白纸画睁开眼,抓住自己的衣服,“你做的很好,今天就到这里吧。”
就在沈赋以为她要夺门而出的时候,她竟然钻进了主卧的洗手间。
关好门,里面传来白纸画的声音,“不好意思,借洗手间一用!”
此时玻璃上充满雾气,彼此是看不到的,然后沈赋看向床边的那个按钮~
~
当白纸画出来的时候,她发现沈赋已经不见了,书房没有,显然已经出了卧室。
然后她也拿起绘画板走了,趁着那个梦还有些印象,先把那些衣服画出来。
虽然沈赋猜测白纸画在洗手间可能不是方便一下那么简单,但他终究还是没有按下去。
此刻他走上天台,眺望远方,觉得自己配得上“陌上人如玉,公子世无双”这句评语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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