贬……岂不就相配了?
再说,那爵位与他大老爷何干?就算削了爵,俭哥儿那金山银海也不会被收了去。
因是话到嘴边儿,大老爷贾赦口风顿时一转:“此言有理。俭哥儿如今在朝堂上超然物外,既得圣人信重,又有严阁老保驾护航,若俭哥儿开口求肯,说不得圣人总会网开一面儿。”
邢夫人顿时愕然不已,紧忙不解地看向大老爷,却见大老爷挤眉弄眼了好半晌,她也不曾领会到底是什么意思。可邢夫人出身太低,从来都是大老爷说什么便是什么,因是赶忙帮嘴道:“是啊,老太太。那俭哥儿是个仁义的,又待珠哥儿媳妇跟亲姐姐一般,回头儿让珠哥儿媳妇说说好话儿,这事儿说不得就成了呢?”
轮椅上的王熙凤顿时瞠目不已,思忖了好半晌才明了这对儿公婆的心思。顿时暗暗咬牙,心道这对儿公婆好歹毒的心思。害了俭兄弟一遭不说,还要拖累俭兄弟下水……
不论冲着合股的暖棚营生,还是素日里的情谊,这会子王熙凤都得开口转圜一番,不然来日岂非与俭兄弟生了间隙?
因是王熙凤便道:“这外间的事儿我也不懂,不知今儿在朝堂上,俭兄弟可受了责罚?”
大老爷撇嘴道:“不过是罚俸一年罢了。”
王熙凤便思忖道:“罚俸一年,这罪过不轻不重的,偏生那图样又极为紧要,可见圣人是有心回护俭兄弟。这会子俭兄弟该当谨言慎行,若再求肯圣人绕过蓉哥儿,这……是不是有些不识好歹了?”
王夫人乜斜一眼,忽而说道:“拿人手短、吃人最短,凤姐儿得了俭哥儿好处,这说气话来处处都在回护啊。”
王熙凤顿时道:“太太这话过了,俭兄弟也是自家亲戚,断没有为着一家亲戚损了另一家的道理。”
这会子贾母还算拎得清轻重,如今李惟俭今非昔比,封了二等伯。且李惟俭的爵可是实打实的功封,而非荫袭。一身点石成金的本事,换做谁在台上都只会交好,不会无故结仇。
李惟俭向来与自家亲善,为了搭救宁国府的贾蓉,得罪了李惟俭值不值?明显不值。
那贾蓉虽是嫡子,可贾珍才三十几岁,又不是不能生……
拿定心思,贾母便道:“到底是东府理亏,怎好再劳烦俭哥儿?依我看,还是往北静王、王家走动走动,说说项,好歹免些罪过。”
贾母一言定下,众人等纷纷附和,只道还是老太太想的周全。只是大老爷心下别有心思,当面儿应下,待贾政回返计较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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