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住揽了李惟俭的腰身,将脸儿贴在其胸口。
“怎么了?”李惟俭明知故问。
香菱只是红着眼圈儿摇摇头:“无事,就是想靠近四爷一会儿。”
眼见香菱还蹲踞着,李惟俭干脆抄起膝弯,将其抱在怀中。许是情动,香菱埋首在李惟俭脖颈间,一呼一吸,引得李惟俭一阵痒痒。
“你娘大病初愈,须得将养,怕也不习惯北地气候。那虫草回头儿我让红玉取来一些,你每日看着你娘服用,总会有些效果。”
“嗯。”香菱闷声应下。
李惟俭正要再说旁的,忽而便觉脸颊一凉,扭头便见香菱已然情动。李惟俭正要俯身凑过去,忽而便听吱呀一声,却是红玉推门而入。
红玉打趣道:“还道四爷怎地不进内宅,不想却是与香菱在私会。前儿姨娘还与我说呢,香菱年岁也够了,总要寻个日子开脸儿。咯咯,我看啊,择日不如撞日。”
香菱顿时羞臊不已,挣扎着起身,红了脸儿恼道:“你再嚼舌小心我撕了你的嘴!”
红玉笑着绕桌而走,香菱追了两下便停下来暗自气恼。红玉便笑道:“罢了罢了,我可不敢打趣甄姨娘。四爷,傅姨娘回来了,晚饭也差不多得了,咱们还是先用饭吧。”
“好。”
李惟俭起身,路过红玉身旁,却忽而挑起其下颌来,狠狠吃了一番胭脂,算是为香菱报仇了。直待其娇喘不已,这才笑吟吟将其放过。
一主二仆出得书房,朝正房行去。李惟俭便问道:“红玉,你爹娘思忖的如何了?”
红玉撇嘴道:“我爹倒是意动,我娘却一直拦着。只道这些年都在荣国府,如今都习惯了,这冒然出来人生地不熟的,怕是数不清的麻烦。”顿了顿,又道:“白费了四爷好意,我算看透了,我爹娘是狗肉上不得席面儿,四爷便是想要抬举,他们还不乐意呢。”
李惟俭笑道:“许是起园子没少赚取好处?”
红玉怔了怔,随即压低声音说道:“四爷不知,那荣国府无人不上下其手,这采买的、监工的、管着库房的,还有各房的哥儿,哪个不是卯着劲儿占便宜?我爹私下里说,起园子抛费三十多万两,只怕十多万都被各处分润了。”
顿了顿,又道:“便说那赖家,前脚儿荣国府方才起了园子,赖嬷嬷便张罗着也要在自家起园子。也就是当家的还是老太太,若老太太一去,那赖家如此张扬,大太太、太太哪里会放过赖家?”
李惟俭笑道:“这有什么稀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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