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单薄,正要趁机与人维系关系,因是对此极为上心。过了初八日,各处留出空来,李惟俭便在自家分批回请众人。
李纨放心不下,干脆求告了贾母,领着贾兰到李惟俭宅第中住了三日。眼见傅秋芳与红玉商议着安排妥当,阖府忙而不乱,一派井然有序的模样,李纨这才放下心来。
荣国府众人,尤其是王熙凤自然也来了一遭,就定在初九日。吃酒看戏自是不提,二姐姐迎春虽来了,可人这般多,也就不得空与李惟俭私会了。只隔着远远的眉目传情。
却说王熙凤这回又去到暖棚里仔细观量了,问明内中详细,还求着李惟俭,将其中一名菜农转雇契转到两口子手中。
李惟俭摆弄暖棚是因着不想冬日里见天吃冬储菜,因是对此浑不在意,王熙凤即有所求,他自然没二话。尤其听闻这营生不是荣国府出资,而是王熙凤与贾琏私下摆弄,李惟俭心中暗乐,更是赔本大奉送。
眼见李惟俭应承的这般痛快,王熙凤心下惴惴,又仔细问询了半晌,确认李惟俭果然并无保留,这才暗暗松了口气,转而对李惟俭不迭声地称赞。
酒宴之时,王熙凤蓄意拉拢傅秋芳,喝过两盏酒,便褪下胳膊上的金手镯,强拉着傅秋芳给其戴上。其后又撤了屏风,当先过来与李惟俭饮了一盏。
王熙凤自觉得了天大好处,回得家中端坐镜前与平儿略略说过几句,便道:“俭兄弟真真儿是大气!这暖棚营生,错非俭兄弟点破,咱们就是想破天也想不出来,到了花期还要拿劳什子雄花去点雌花……这花儿竟也分了雌雄!”
平儿一边伺候着,一边说道:“俭四爷单单是靠着水务股子就百万身价,人家自是瞧不上这仨瓜俩枣的。”
王熙凤正对镜而坐,任凭平儿拆了头面儿,闻言蹙眉道:“怎是仨瓜俩枣?我仔细计较过,六分田的暖棚,一冬所产,就是不算那人参果,好歹还有个一、二千银子呢。若尽数种了那人参果,诶唷唷,简直想都不敢想。”
平儿凑趣笑着道:“如今就奶奶得了这方子,到那会子只怕千两、万两都能赚得!”顿了顿,又道:“只是那暖棚只怕要投入不少银钱,奶奶有那么多?”
王熙凤瞥了一眼镜中的平儿,道:“一次就要一、二万银子,把我那嫁妆尽数发卖了还差不多。我琢磨着,我那嫁妆发卖一些,再去寻我哥哥借一些,料想建不成六分,好歹能凑个四分暖棚出来。”
平儿颔首,将点翠的金钗尽数卸下,思忖着说道:“前些时日奶奶不是与太太言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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