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人,但在芦家地位极高,据说芦王一直以师礼代之,他才是芦家的最强者,夏常侍自陈实力不及此人。」
思渌对这位芦家大供奉了解不多,当年他根本没有资格站在芦家大供奉面前,只能将他所有的知道消息都说出来。
听到这里,秦桑更疑惑了,芦家有大供奉,思家则有夏常侍,实力并不比对方弱多少,为何败得这么惨?
他皱眉问道:「司幽皇家难道坐视你们堰山思家被灭?」
「芦家能够得逞,一是因为父王去世,被他们趁虚而入,二来另有隐情……
「当年,父王出殡的那天,堰山思家的高手前来吊唁,当夜却有一些人中了毒,毒性极为猛烈,而且无比诡异,以夏常侍的修为,竟无法逼出毒素,只能付出极大的代价,用秘术强行压制。
「毒素发作的同时,外面传来警报,芦家高手不知何时已经潜伏在外面,慌乱之中被芦家攻入王府。
「危急之时,夏常侍见败局已定,只能带着我一个人杀出重围,许多父王近卫为了给我们断后而牺牲。直至我们挪移到坎州,才摆脱追兵。可是,那种毒太恐怖了……」
思渌眼神透露出一丝恐惧,「我们安全之后,夏常侍本想先行疗伤,不料随着时间推移,秘术也无法完全封印毒素,再拖延下去,很可能回天乏术。不得已,我们只能出去寻找解毒之法,却又被水部之人撞见,逃亡路上,夏常侍越来越虚弱,最后只能拼死为我争取一线生机。」
回想起那时的一幕幕,思渌面露悲伤,心中的恨意更深了。
秦桑闻言也是万分惊讶。
究竟是什么毒,连炼虚后期高手都无法压制,落得那般惨烈的下场?
如果对方手里还有这种毒,失去毒珠的他,能否抵御此毒?
「夏常侍曾言,这应是一种专门对付我们司幽族的奇毒,专攻我们眉心灵窍,导致灵窍之气不断衰竭。夏常侍每次施展互转之术,或者透支伴兽的力量,便会损失这头伴兽,仿佛被毒素吞掉了,而且再也无法恢复。夏常侍想尽办法,只能勉强阻止毒素继续吞噬,幸存的伴兽实力也已经非常虚弱。」
思渌见秦桑眉头紧锁,进一步解释道。
「在我们司幽族的典籍之中,记载有几种类似的毒物,对我们而言是剧毒,但对别人可能只是寻常之物,甚至是上乘灵药。
「这些毒物早
已在世间销声匿迹,不知芦家从哪里得来的,但他们肯定不可能得到太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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