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关切,再无一丝杂质。
这个世界里的人,永远都有着无法理解的执念,哪怕整个剧情,就是利用与甘心被利用。
恩怨交织中,无法道明究竟谁对谁错,或许永远地恪守着自己的道路,哪怕是黑暗深渊也敢坚定迈去,才是忍者吧……
“工具?这样说也没错呢。”少女叹了口气,将斗篷往下拉了拉,平静道:“但是接触过忍刀的人都会知道,就算是工具,也是有灵魂的……”
干柿鬼鲛死时,鲛肌尚且抽抽嗒嗒的低泣,那么与之齐名的另外六把又何尝不是如此?
少女和夕日红的身影很快被雾气阻隔,桃地再不斩看了看地上的断刀“斩首”,猛地将水无月白推开。
“再不斩大人,你……”水无月白焦急。
“我自己能走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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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们得快点!”
这句话少女不知道说过多少次,她敏锐地感觉到雾隐暗部出动地似乎越来越多,为了尽量地躲开他们,琉璃的行程也慢了下来。
七人众的死,忍刀的丢失,让得混乱的雾隐村更是风雨欲来,紧张不堪。
如果当初没有杀死那两个家伙,或许现在就没有这么多事情了……少女叹了口气,却没有多少悔意。
杀了便是杀了,至于危险,她琉璃又何曾怕过,倒是大蛇丸,那可是一个极难对付的家伙啊……
那条蛇,究竟在做什么?
“离开故乡的滋味,是不是有一种摆脱枷锁的感觉?”
低沉,嘶哑而又沧桑的声音缓缓响起,这是非常好听的声音,充满了成熟的磁性,让人沉迷其中,不禁想要知道声音的主人是什么人。
说话之人身穿淡黄和服,粗大的麻花绳系在腰间,在后面形成了一个蝴蝶结,瀑发飞舞间露出一张阴柔之极的脸。
“是的,大蛇丸大人。”
在其身后,一个七八岁的孩童低声道,在他的眉间,有两个红色的朱砂印记。
“旧鸟摆脱牢笼,便会知道蓝天的广阔,然后才会知道以前飞肤浅。”
大蛇丸轻笑,露出尖利的牙齿,低沉道:“就像君麻吕你刚才不想活下去那样……活着是没有意义的,但是活下去的话,却可能找到有趣的事物,如你遇见那花,如我遇见了你。”
辉夜君麻吕自然听不明白,露出疑惑之色,轻声恭敬问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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