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交通、查税门面,真要整他们,他们就别想正常营业,天天被折腾吧。要是真的有人豁出去,那武悼也不会客气,直接给他全家愉悦送走。
吴州听完后拱手领命。
他觉得早该这样整了。
还是武校尉太仁慈,之前都没有一地肃武堂上官的架势气魄,才让那些人觉得有机可乘。官就是管,不管那些人就会觉得你好欺负,对于诸夏官场,不管是清官贪官,都要学会管这一道,要是管都不会管,还不如回家种红薯。
外面的喧闹飞到了武悼的耳中。
武悼知道有人要被拔舌头了。
这拔舌头是好事啊,拔掉舌头就不会写小作文诬告别人了,一劳永逸,还免得这人继续误入歧途,武悼觉得自己今天算是做了一件善事。至于那季伯常,武悼只是顺手救了他一命罢了。
他这种软弱胆小的性子,也不太可能主动去玷污未亡人嫂子,至于以后他命长不长,那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,武悼又不是他爹,救了他一次还要负责一辈子,也只有爹妈才可能做到那种程度了。
稳坐后堂的武悼很快就等来了他想要的东西。
不是被拔掉的舌头。
而是季老头的儿子。
这个财迷心窍的东西经过一系列的套餐,已经是深刻的意识到了,武校尉一句话就能让他们整个家都破灭,于是乎态度异常恭敬的向着武悼,把他前天带着的那个人的前因后果,一五一十的详细全部吐了个干净。
确实是有人,借机买通了佟萍。
让她一口咬死了自己是被小叔子玷污清白,最好是闹到水榭厅,让武校尉出来做主。
结果武悼出来做主了。
并没有按那人想的那样是强行维护了季伯常,也没有单纯的听信了佟萍的一面之词,而是像打皮球一样,通过不那么专业的恐吓,把这球踹了回去,让季家自己来正确的解决这件事。
这种粗浅的手段,也就是欺负欺负那些当官不久,容易上头的年轻人。义愤填膺之下,确实是容易冲动,把好事变成了坏事,用这招来对付武悼,说实话,如果只是看表面信息的话,还确实是有点搞头。
毕竟武心卓的偏激暴戾性格,很容易让人把他和没脑子的莽夫画等号。
所以到底是谁来搞他的呢?
听描述也不像是认识的人,而且还是有些幼稚的年轻人,估摸这背后可能还有人吧,值得顺藤摸瓜。
这种小事自然不需要武悼亲自出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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