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区区小事,何足挂齿。”
将武悼亲切的送出门,韩旗瞧着外面热闹的场景不由得有点微微恍惚。
“十七岁,呵,才十七岁。玉衡你这眼光比看相的还要毒辣,可你说的越对,我就越对你很久前说过的那件事感到害怕啊,这大争之世,终究是逃不开生灵涂炭一场吗?我辈武人,心系天下,实在是不忍心啊。”
韩旗回忆起了第一次见到梅摘星的场景。
当时他很落魄,是一个从南都被赶出来的家族弟子,自己还有些瞧不起这个儒生。而后面的事情,却是有些记不太清了,只记得梅摘星几乎是所谋必中,不知不觉已经这么多年过去了,被赶出南都的梅摘星似乎真的发现了一条蟠龙,有了希望。
希望这点希望。
不仅能够帮助梅摘星重回南都,也能够未不知道何时会到来的浩劫带来机会吧。
思绪收回。
韩旗开始吩咐手下的人开始处理这些白佛教的信徒。
他们体内的佛韵需要用气血劲力好好冲一冲,然后才能够放走。至于冲一冲有没有效果,这个效果可能心理安慰的意义更大一些,如果他们还是向着白佛教,那么效果基本上可以无视。
对此官方的宣传不一定惯用,因为穷苦者听不懂大道理。
他们有些快饿死的时候。
是白佛教给了他们一口肉,让他们能活下来,这就是最朴实无华的道理,比你说一千道一万还要有用。
所以说,佛在心中啊。
武悼在路过这些信徒的时候,身上染着鲜血,一袭绸衣的他感受到了不少暗里的怨怼视线。所有人都知道,是他这个校尉砸了白佛教,是这个人让他们可能从今天起没有肉吃,他们自然是心有怨气。
如果武悼不是肃武堂校尉。
恐怕这就是不是怨了,而是信徒们的怒火。
对此武悼十分坦然,眼中银芒疯狂的旋转,隐约带着丝丝雷霆凶威,谁敢看自己他毫不畏惧的瞪回去。恶就是恶,善就是善,善该赏,恶该罚,他武某人吾心吾行澄如明镜所做所为皆为正义!
别说是这如浪潮般的怨怼。
就算是这人间如狱!
武悼也会悍然杀出一个朗朗乾坤!
也许是武悼的眼神太有压迫感,一个个虔诚的信徒都承受不了天王的注视,心中的怨怼化作了无端的惊惧,不约而同的深深底下了自己的头颅,仿佛是野兽在面对天雷的威势一般,对此武悼只是冷哼了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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