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”
“这样吧,伱瞧,没名单的话,我没法给你建立档案,武兄要不去司吏那里开一个证明?证明一下你是新任绣衣校尉,这样名单也好办啊。”这文职热情的给武悼指了一条路,笑呵呵的端起了茶杯继续品着香茗。
武悼闻言脸上友好的微笑慢慢收敛。
一只手按在了眼前这套珍贵的金丝乌木茶盘上,轻而易举的按出了一个手印来。
“你莫不是在消遣洒家?”
“诶,武兄这是什么话,我好意提醒你该怎么补救,你非但不领情还要迁怒于我?怕是好心当做驴肝肺。”
这文职眼中闪过一丝慌乱,还是镇定的面对着面无表情的武悼。
而武悼咧开嘴露出了雪白的牙齿道。
“我看你这傻逼坐班是坐久脑硬化了吧,你说我不在调任名单上,却能一口说出我即将调任的官职,真以为别人和你一样蠢吗?”
“没,没有,武兄你怕是听错了……”
武悼没有废话,而是一把拽住这个文职的衣襟。
凑在他的耳边很是和善道。
“我再给你一次机会,如果你想着踢皮球来刁难我的话,最好掂量掂量一下,一个启藏武者不小心错手把文职打死的惩罚是什么,我知道你肯定是走后门进来坐班的,上头打架你参与进来怕是有命争没命去享受。”
武悼可以肯定,眼前这个家伙准备是来刁难自己的。
如果自己没有抓到他的言语漏洞,搞不好还真的会被当皮球踢了。这种踢皮球循环,着实是恶心,但也得看对象,显然对于武悼就不好使。
文职听到武悼这凶残话语,目露凶光,不禁是打了一个冷战。常年坐办公室的人,哪能和鬼神武者搏杀的凶人对视。
他被击中了软肋。
确实是有人要他刁难一下即将右迁的玉山巡查校尉,但万万没想到是这活却是让他招惹上了眼前这个看似文雅的活阎王。人家话已经说的很明白了,你要参与到这种事情里,就要做好承受怒火的准备。
武者之怒,岂是常人可以承受?
别的不说,武悼如果真的记恨上他了,总能找到他落单喝花酒的时候,到时候悄无声息弄死,直接毁容撕碎丢黄浦江里,怕被发现的时候都不知道被冲到哪里了。
诸夏最不能得罪的群体之一就是武者。
脾气太爆了。
说弄死你可不是气话,而是会付诸实践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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