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到了花池边,阮绵绵冲喜鹊使了个眼色,后者心领神会,突然冲着雅台的方向大叫,“桑濮姑娘你要干什么!快放开我家主子!”
阮绵绵亦发出惨兮兮的呼喊,“不要!”然后自己跳进了花池。
宋微尘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喜鹊摁在了池边,力道之大,倒像是怕她跳进水中救人。
“救命!我家主子不会游泳!快来人呐!救命……”
喜鹊喊得几乎破了音,然后趁人还未赶到,狠狠踢了宋微尘一脚,好死不死正好踢在她的胃上,宋微尘眼前一黑差点没背过气去,捂着胃蜷缩成一团,根本起不来。
一道人影从宋微尘身侧掠过,呼吸之间阮绵绵已经被墨汀风救了上来,她双眼紧闭,好像已经窒息昏迷。
“怎么回事?!”庄玉衡也赶到了,看见墨汀风抱着人事不醒的阮绵绵他心急如焚。
喜鹊指着卧跪在地上的宋微尘恨声,“怪她!都怪她!她突然说着什么绝对不会把司尘大人还给主子之类的话,然后就把主子推下了水!”
庄玉衡看了一眼墨汀风,什么也没说转身就走。墨汀风摇摇头,抱着阮绵绵跟在庄玉衡后面,一看就是去往洗髓殿的方向。
“喜鹊!还不扶着桑濮姑娘跟过来!”庄玉衡头一次声音里有了怒意。
喜鹊没有动,她冷冷看着地上的宋微尘,突然将她一把掀下了水。
听见落水声,庄玉衡猛然转头,“糟了!”他身形一闪,瞬息之间回来时怀里抱着宋微尘,她浑身湿透,看上去虚弱萎顿,墨汀风心头一紧,不待他发难,庄玉衡怒不可遏抢先开口了,“喜鹊,你怎么敢?!”
“司空大人,奴婢领罚,但她意图伤害我家主子,我绝不能忍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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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绵绵躺在洗髓殿的软榻之上,喜鹊已经给她换上了干净的衣裙,只是仍旧闭着眼没有意识。庄玉衡为她把了脉,神色微动,轻咳了一声,向着身旁的侍女说道,“去准备两碗姜汤。”
秦徹和束樰泷等客人在阮绵绵落水后,庄玉衡就已差人送他们先行离开,此刻席上的宴客只剩墨汀风和宋微尘。
宋微尘坐在软塌旁的椅子上,仍旧穿着湿衣服,不过此刻对她来说难受的不是浑身湿透,而是她的胃,毫不夸张地说,她觉得喝进胃里的酒在被喜鹊踢了一脚之后统统变成了硫酸,正在一刻不停腐蚀着她的胃壁。
“玉衡哥哥,我没有伤害你表妹。”她强撑着自己解释。
“你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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