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一样的。”
玄怡却不多说了,照例将腰间的玉瓶解下来,轻飘飘一投,把白寅子就地照出,端着壶给两人奉茶,李曦明知道他有几分自证清白的意思,细细问了几句,听着白寅子笑道:
“小人如今替真人在瓶里忙活,多做些采气纳气、算命度运、祭炼法光的事,性命无忧,已经是极好的了。”
李曦明随口应答,单刀直入地问道:
“老真人可在山里?我这次来是特地拜会老人家,以表谢意的。”
玄怡并不意外,道:
“大人常年在山里修行,并不外出,只是锁在玄室之内,我等很难见得…须要况雨去请他。”
“毕竟歆雨是他血裔,有些事情是他们族里相干的,我已经随着我师尊离开南泊海,自立道统,不好贸然打扰。”
见李曦明点头饮茶,他大大方方地笑着补充道:
“再者,老真人威势甚重,我…不大敢打扰他。”
李曦明听这一句,怀疑这位谛琰老真人恐怕状态不佳,从容应答了,还未开口,玄怡却好像踌躇了很久,问道:
“昭景…婷云成道后,可曾有找过你?”
李曦明微微一愣,隐隐有所察觉,叹道:
“自然不曾有…我看她如今也是身不由己!”
玄怡真人显得焦虑,道:
“我那徒弟…孔孤漠…她一句也不曾问过,甚至出关以后,听说孤漠在整个玄岳大局之中没有半点声息,派去求援的人都被孤漠拒之门外,生出怒气,将他从宗谱中除名,愿孔氏子弟永不与他相见!”
当年长奚真人身陨,布下的诸多后路,其中之一就是让孔孤漠拜入静怡山门,玄怡真人眼馋那座岳洲岛,又与邺桧不合,便特意收下。
‘如今倒麻烦了!’
李曦明沉思了片刻,问道:
“孔孤漠如何答的?”
玄怡真人摇头:
“他只是笑,便丢了信回去修行了。”
李曦明与他对视一眼,抬了眉,道:
“也是一份交情所在,无论孔家最后出了什么事,都不至于波及到你这徒弟,还望道友看在师徒、孔氏的情分,多保一保他。”
李曦明当然知道孔婷云不是这样大动干戈的人物,所谓断绝关系,移除宗祠,不过是让这晚辈置身事外的手段而已,他心中还念着孔婷云与自家长辈的旧情,出言来劝。
玄怡真人明白他的立场了,不再掩饰,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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