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,目光看向英雄的墓碑。
“不由得我想不通,他们都是我的家人,照你说的,那家伙不是一般人可以对付的,就算空有怒火,又能如何?
只能干着急罢了。”德叔颓然,一时气氛,只是有人动了他的逆鳞罢了。
德叔失落的走回居住的屋子,拿起二两小酒,独自饮着。
刘万虽然光明正大的吃贡品,干生儿子没腚眼的事情,可是他也是铁骨铮铮的好男儿,德叔对他恩重如山,不仅给吃给喝,还安排住的地方。
这份恩情无以为报,唯有抓住来翘墓穴的家伙。
刘万将此事记在心里,随后返回居住屋,与德叔一起喝着小酒。
二人虽然年龄差距大,但刘万就喜欢听前辈们的光辉往事。
二人倒也相得益彰,所谈甚欢。
“德叔,你咋不娶媳妇啊,按理说你当年光荣退伍,又是十里八乡有名的俊后生,媒婆还不把门板踏坏?”刘万小酒下肚,说出去的话都没经过思考。
“哎……这话……”德叔一时哽咽,看着刘万,叹息一声。
“德叔,你怎么了?
对不起,搓你痛处了。”看德叔的表情,刘万知道自己说错话了。
“哎,这也没啥可说的,就是南征北战那几年,一颗流弹擦弟弟而过,从此失去了一些功能。
看过医生,医生说这辈子没指望。”德叔低着头,一脸的落寞,正常男人,都喜欢美女,若不是生不由己,还真想儿女成群,子孙满堂。
刘万赶紧扯开话题,这边喝边聊,刘万开始和德叔称兄道弟。
半斤酒下肚,刘万五迷三道的,话都说不利索,很显然是喝大了。
第二天醒来,刘万只感觉头疼欲裂,十分怀疑是假酒喝多了。
到了巡夜的时候,头疼的感觉才有所好转。
连续好几天安好无恙,刘万并不认为这是好事。
第七天的夜晚,刘万继续巡夜,路过墓穴中间过道的时候,一道人影夸夸砸着墓碑。
“老爷子,在这里砸墓碑,你这是为何?”刘万心生好奇。
“孩子,你去睡吧,我家人把墓碑刻错了,我来改改。”老人家回过头来,惨白的脸显得格外的阴森诡异。
“呵,老人家你名字叫啥呀?”刘万靠近,乐于助鬼这件事他最乐意做了,不为别的,只因为这样会心安理得。
老人家内心里冷笑一声,这公墓老少爷们儿们,要不是打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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