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有其他事情为由,离开案发现场,一路上心思沉重。
可还没过夜,老人家就发现,与这起案件有关的人要么下落不明,要么人间蒸发,怕是遭了毒手。
“大人,这事情不好办啊,明枪易躲暗箭难防,这……”跟随而来的捕头,忠心耿耿。
“我知道,若是我不去做,就没人去做了。”老人家看着烛台的灯火,火焰闪烁不定。
捕头张张嘴,自家大人刚正不阿,说他不动人清事故也好,或是坚持自己心中的底线也罢,不畏强权,敢于斗争,这都是成为推官的必要条件。
一天又一天,老人家步步为营,以事实为依据,调查出,果然这一切都是狼狈搞得鬼。
背后有着重大的秘密,说出来也就是贪污腐化,草菅人命之类的。
老人家不畏强权,与幕后之人对簿公堂。
“呵呵,说老夫做的,你可有证据?”知州看着老人家一脸的不屑。
心里在想,老头子推理案件的时候,你这家伙还不知道在那个犄角旮旯和泥巴呢。
老人家将一件一件证据摆出来,甚至传唤人证。
知州一看这个架势,就知道这事情要糟。
果然证据全部摆出来以后,久久未曾露面的钦差大臣出现,将知州控制住。
这一案件,让老人家坚定自己的想法。
检验至上,尸体也会开口说话。
此案件后,老人家声名鹊起,被特意认命为岭南提点行狱。
这里一片贫瘠,还不是如今这般繁华,多年未处理的案件多如牛毛。
老人家花费八个月份时间,处理涉及死刑的大案两百多起,其他经受的小案,更是不计其数。
白泽听着老人家说的,心里已经隐隐约约有了定论,这老人家不会是?
在南宋那推理条件落后的时代,八个月,处理这么多案件,简直就是惊世骇俗啊。
老人家说,他将一部分案例,整理成册。
“老人家,您的名字是?”白泽询问出声。
“宋惠父,号自牧。”老人家缓缓开口。
白泽暗道果然如此,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大宋提刑官宋慈。
“前辈,果然是您,您留下的洗冤集录,对后世的影响颇深。
以检验为主,到现在依旧适用。”白泽那叫一个恭敬。
“总要做点什么,以前断案,大部分都以推理为主,如此一来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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