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享受荣华富贵,逍遥一生,绝大多数都是这样的人;另一种人,那可就少得多了,他们为别人而活,以天下以百姓为己任,殚精竭虑也要使得国家富强人民安乐。张公子,你觉得这两种人谁对谁错?”
张行方皱眉道:“谈不上谁对谁错,不过为国为民的这种人自然让人敬仰!好比杜工,狄公!”杨鹏点了点头,又问道:“那么君为臣纲、父为子纲、夫为妻纲,像是哪一种人的言论和思想?”张行方一愣,不由的喃喃道:“似乎,似乎像是第一种人……”杨鹏微微一笑,“这就对了,这一套不正是为了自己享乐而创造出来的吗?明明是出于私心,却非要上升到道德的高度,还不断要人去遵守,人能无耻到这种程度,也算是极品了!”
张行方不禁汗颜。杨鹏道:“既然张公子也觉得为国为民的人令人钦佩,那么这种人看见昏君奸臣当道,奋起反抗力图改变这个天下,又有什么不对的地方?”张行方脑子一片混乱,他的良心觉得杨鹏说得对,可是长久以来形成的儒家道德却让他感觉不该造反,仿佛两个巨大的声音在脑海中嘶吼咆哮,他晕晕乎乎,不知所措。
杨鹏道:“我对于道的看法与你们完全不同,我自然也不敢说我的看法一定正确,但可以说出来让张公子参详参详。我认为,真正的道便是百姓,能让天下百姓的生活越来越好的做法,便是正确的,否则就是错误的!君王大臣,应当是为百姓服务的,而不是吃百姓血肉的!”张行方心头一震,那模样就像是被惊雷吓到了一般。
杨鹏看了看张行方的神情,说道:“该说的话,我都说了,能不能想明白就看你自己的了!”站了起来,从腰带下取出一块燕王府的令牌,扔到张行方手边的小几上,啪地一声响,“如果你想明白了,就拿着这块令牌到燕王府来见我!”说完,便转身走了。
张行方拿起令牌,看了看,发现果然是燕王府的令牌,突然心头一动,一脸震惊地道:“难道是他?!”赶紧奔出了客厅,只见他们几个人已经离去了。张行方低着头,看着令牌发呆。
张妈妈来到张行方身后,看了看远去的那几个人,问张行方:“方儿,他是什么人啊?”张行方皱眉道:“他是燕王!”张妈妈吓了一跳,几乎以为自己的耳朵听错了。
街上的百姓们,看见许多身着裘皮骑着高头大马的凶悍大汉出现在街道之上,不由的议论过纷纷:“那些是什么人啊?好凶的样子!”“是契丹人吗?好像不太像啊!”“你真是没见识,那些事蒙古人,比契丹人还要野蛮的人!”“这些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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